“培根鸡蛋面和鸡蛋灌饼。”
石师傅咽了咽口水,“做倒是容易,这,这能吃吗?”
白可微笑,“左饕哥哥想吃。有劳石师傅了。”
看着石师傅摇摇晃晃飘走的背影,左饕说:“你别看他这样,想当年砍人可是一把好手!”
白可:“……”
不一会儿,果然满蛋全席一道道地端了上来。
左饕艰难道:“可可,你这是……?”
白可托腮一笑,“吃吧。吃光。”
石师傅和他的徒弟们手艺可说不上好,菜码倒是十足的大,口味颇重,多油、多盐、多葱姜蒜;鸡蛋本就费油,被他们这么一料理,更是黄澄澄的泛着油花。
连白可都忍不住小声问:“为什么让石师傅掌勺?”
左饕看着一桌子蛋犯愁,“他长得最像厨子。”
白可吃了几口就饱了,笑眯眯催促左饕:“快吃。别剩。”
左饕一咬一口油。他一直在等白可吃饭,没想到等来的却全都是蛋疼。
吃了一碗面一张灌饼,菜也下去一半,左饕擦擦嘴,“可可,再吃我就脑血栓了。”
白可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蛋腚,不要浪费。”
左饕只好一鼓作气吃了个所剩无几。
石师傅乐呵呵地过去问,“白少,吃得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