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还挺谦虚,“这些都无所谓,我是真心和他好。”
老艺术家唏嘘不已,“现在的年轻人,像你这样不流于表象的不多啦!你千万别仗着自己人模狗样的就瞧不起人家。丑妻家中宝,你要懂得惜福!”
左饕:“……好吧。”——这老爷子也忒实在了。
老艺术家又问:“她对你好吧?”
左饕尚没来得及回答,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来哼哼哈哈地听了一会儿,说:“拌饭也要吃,冷面也要吃。”
老艺术家:“……我懂了。”
撂下电话,左饕骄傲地炫耀说:“我们家吃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老艺术家做人很厚道:“饮食确实是大事!”
左饕特别高兴,正想继续吹牛,电话又响了。
左饕故作不耐烦地抱怨道:“什么事都要问我!”其实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看也没看便接了起来,“又怎么啦~~”然而那边只讲了一句什么,他本来得意洋洋的脸色竟突然阴沉下去。
老艺术家唬了一跳,忙问:“怎么了?吵架了?”
左饕沉默片刻,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说:“麻烦您跟牛导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可在家忙活一下午,做好了沙拉、支好了烤架、拌好了饭、浇好了面,左等右等左饕也不回,打他手机,竟然无法接通。白可当时正在摆弄炭火,听了那机械的女声,手猛地一抖,指尖直接被燎掉一层油皮。
白可用凉水冲洗伤口,不断安慰自己说一定是信号不好、过会就能接通,可心里面却无法抑制地越来越慌乱——也许,报应真的来了。
左饕一路快车,到了之前打电话的人所指定的郊外货仓。
几个混混模样的少年听见刹车声鬼鬼祟祟跑了出来,指示左饕把车停在仓库后面。
左饕下车站定,衬衫长裤挺拔而立,一张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少年们见左饕孤身一人,倒也不十分惧怕,带他七拐八绕地进入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