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里面紧致柔滑,热情似火,吸绕纠缠着小左饕,让左饕差点当场失控。快感电流般在他周身游走,眼看白可随着他的动作哼了起来,全身泛起粉红色,左饕再无保留,开始猛烈地撞击。白可紧紧攀附在左饕身上,被他顶得双目失神,口里溢出声声甜腻喘息。
浴室并不是最佳场地。左饕手捧至宝一样托抱着白可,边走边撞,越来越剧烈。白可无骨般四肢缠在他身上,叫声已带了哭腔。
左饕进了卧室,把白可按在床沿,自己站在地上狠狠一阵顶弄,就泄了出去。
白可半醉半醒,只觉一阵绝顶快感,也跟着去了。
一室静谧,只能听到两人一长一短的急促喘息。
左喵歪头:“喵?”
左饕黑着脸把左喵卷出去,关上房门,又得意洋洋地走回去把软软的白可抱到大床中间。
左饕一朝得偿所愿,身心舒畅,男人的劣根性在他身上展露无遗——费尽千辛万苦得到的才算好的,于是把白可好一番抚摸,怎一个爱不释手了得!
白可被他弄得很痒,看着他傻乎乎地笑。
两人刚刚谷欠火焚身,急不可耐地狂风暴雨了一回,现在才有功夫仔细看看对方。
白可通体粉白,微汗的皮肤晶莹剔透、珍珠一般,简直滑不留手,被忄青欲沾染的脸俊美更胜从前,左饕越看越爱,一张面瘫脸笑得极开心,在白可全身啪啪啪地狂亲。白可左右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跟着哈哈傻笑。
两人笑够了,开始浓情蜜意地接吻——这才是前戏。
左饕覆在白可身上,从他敏感的脖子一路吻到胸前红珠,又舔又咬,再向下吻过肋骨、肚脐,拜访小白可。白可已略清醒,捂着嘴巴避免自己大叫出声。
在白可的挣扎下,左饕又研究了片刻他已使用过一次的入口,待自己硬挺勃发,再次提枪进入。
两人这次学着享受这一过程,几浅几深、几快几慢、辗转磨碾、推挤吸吮。所谓G点,找到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两人精神上熟得不能再熟,白可一哼哼左饕就知道了。直把白可刺激得满眼泪光,左饕面瘫着欲仙欲死。
白可骨软筋韧,各种造型都很容易摆,左饕就一会儿把他腿挂在肩上,一会儿把他腿折在胸前,把之前所学一一实践,发现有些理论确实属实,个别描述纯属胡扯。
后来左饕兴起,把白可翻个身,让他趴伏在床上,自己在他身后顶入,猛烈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