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挡在门口看他,室内的光线顿时暗了下去。
左饕抬头,微露疲态。这在左饕的表情里已经很少见了。
白可心里钝钝地疼,走到他面前蹲下说:“把衣服脱了,穿湿衣服会感冒。”
左饕伸手摸白可的头发,他看出白可担心他,“没事。”
“脱。”白可说。
于是左饕顺从地脱掉上衣。
“裤子也脱了。”
“…… 这个真不行。”
白可回头看门口没人,就虎着脸上前快手快脚地解左饕的裤子。
左饕:卧槽我美梦成真了么……
白可把他扒得连双袜子都没剩,给他紧紧裹住毯子,又脱下厚外套给他披上,“先穿这个,我去给你拿衣服。”
左饕见白可只穿了件薄毛衫,意意思思地不想要。他很大男子主义,但他更是个耙耳朵,尤其在他们家的一家之主真急了的时候。白可挑起吊眼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饕就默默地裹着白可的外套坐下了。
白可把手套扔到左饕的肚子上,转身往外走,“还挺精神的。有种啊你!”
左饕拣起手套戴上,更不敢吱声。刚才白可脱他裤子,小嫩手不时碰触到他的腰上、腿间,他的小兄弟就不听指挥,激动地向白可起立致意了。他知道白可发现了。
日影更加昏暗,左饕独自坐着,衣服上时不时地散发出白可特有的气味,有一点点他小时候的奶香,又带点很清新的少年味道。左饕把衣领贴近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心猿意马。
这段日子,他真的憋狠了。
晚上左饕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