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垂下眼,手指轻轻在餐桌上碰了碰。
这餐桌是意大利的实木桌,少说也有三四百斤。
他两手抓住桌下挡板猛地发力,悍然竟将餐桌整个掀了起来!吓得白太太、白君和李琴她们连连尖叫,刀叉杯盘叮叮当当落了满地,汤汁洒得到处都是。餐桌晃了晃,又重重砸回地上,半块地板都碎了。
白太太和白君惊惧得说不出话来。
白展堂见状大喜,叼了一大块七分熟牛扒高兴地蹲到墙角去吃:原来这凶神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呵呵……
左饕面无表情地揽着白可的胳膊,带他离开。
后来他跟白可真的再没吃过白家一口东西、喝过一口水。
左饕先带白可去看了白茂春。有个男人本来想拦住他们不让进病房,被白茂春愤怒斥责开。
之后左饕带着白可去了医院附近的公园。
夜色已浓,那一晚的月亮又圆又亮,明晃晃地悬挂在深蓝的天幕上。
左饕找了处避人的树根,抱着白可轻轻亲吻他的嘴唇、舌尖,“可可,等白先生病好了,或者病逝…… 总之不管什么结果,我都带你离开白家,好不好?”
“好。”白可点头,闭着眼睛缩进左饕怀里,长长的睫毛颤巍巍抖动,显得格外脆弱。
左饕的心柔得都能化成水了,他爱怜地亲亲白可白玉似的耳朵,果不其然看到白可的耳尖红了。
左饕一时情动不已,忍不住沿着白可的脸颊啄吻下去,又细细密密地来回啃舔白可细嫩的脖子。一只手也伸进白可的衣襟下摆,不住摩挲他的腰椎和软糯的肚子。
白可被他弄得很痒,不住地缩着肩膀笑。
左饕拿出手,一面暗怪白可不解风情,一面暗骂自己太禽兽,可可正在难过,自己却总想着这些事儿。于是他决定走浪漫文艺知性路线,和白可一起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