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元冷笑：“装智障？”

萧悦再次扭脸。

饲主真是没意思。

乐正元把萧悦的脸掰过来，道：“别转移话题。你真的决定要写悲剧？”

萧悦理直气壮：“我写过喜剧吗？”

乐正元沉默了。

《国宝迁徙实录》虽然国宝回归，但因为果党败走湾湾，许多故宫人和家人分离，说是圆满，其实也留了遗憾；《辛追夫人》虽然一生事业大致顺利，夫妻和睦儿子孝顺，但丈夫和儿子都早逝，留她一人踽踽独行，即使享尽人间富贵，心中也不可能没有痛苦。

但总的来说，这两部小说也还算圆满。

“如果按照你这么说，我这部小说还是完美结局啊。”萧悦道，“男主在阴谋诡计中全身而退，退隐山林，哪里不完美了？”

乐正元：“那被杀的男配和自刎的所谓女主呢？”

萧悦理直气壮：“那是配角。配角的悲惨能叫悲惨吗？”

乐正元：“……”

萧悦理直气壮：“配角没人权，没有。”

乐正元：“……”

他不想说话，直接给了萧悦一个爆栗。

萧悦捂着脑袋，装模作样大喊家暴。

乐正元已经不想理睬他了，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