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先生……”

好看到似是画中的纤细手指紧张按住了他的手，卫秦屿微微一低头，便看到了少年仰着脸，哀求的看着他。

他能察觉到那漂亮的手正在颤抖，和那双紧张颤动的眼睫一般。

而它们天真的主人还在用着那细细软软的声音求着，“钱我会还，只要您给我时间，我可以还上的……”

卫秦屿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在与他达成协议前，已经让专人预测过了，这个急需用钱的少年的确在音乐上有天赋，只要给他时间与机遇，那些钱不是问题。

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少年绝望的视线下，男人修长大手不容置疑的，打开了浴巾。

像是剥着精心准备的礼物，看清少年白生生的身体后，他眼中难得露出愉悦，揽住他的腰，在何青耳边轻声道，“先还了今晚。”

初次，卫秦屿很满意。

这具身子像是专门为他精心准备的一般，无论哪个方面，都是令他满意的契合。

少年果然哭了，他承受不住的扬起纤细脖颈，泪水一滴一滴的洒落，哽咽着哀求。

男人没有理会，他一向是冷情的，更何况，这场交易，本来就是你情我愿。

到了最后，被放开时，何青蜷缩着身子，像是失去庇佑的幼兽，发出了低低抽泣，一声一声的，落入了卫秦屿耳中。

他求道，“卫先生，求求您给我机会……我能还上钱……”

“好……”

男人欺身而上，少年的哀求不仅没有让他心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致，他含着白皙耳垂，像是玩弄什么喜欢的玩具一般，低低允诺：

“你什么时候还清钱，我什么时候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