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肖承山瞟了一眼,是来自肖承江的消息。
——问问凌晓想吃什么,给凌晓买份午饭。讲了他几句现在都不和我说话了。
肖承上带上手机离开了。他刚刚画完的画被微风扬起了一个小角,画纸上画了三个人,中间的那一个笑得阳光灿烂,左边的那一个笑得骄傲自信,右边的那一个笑得温和腼腆。
夏天结束了。
圣诞篇
似乎是为了反驳凌晓对于兄弟二人喜爱姿势的评判,两兄弟分别用实际行动告诉凌晓,他的这一判断是多么的不精准。
有一次肖承江因为公司的事情繁杂,就留宿在了公司没有回家。肖承山和凌晓晚上打了一会儿游戏。差不多快12点了,凌晓哈欠连连,就被肖承山抱在怀里睡着了。
大约是肖承山的怀里太舒服了。当肖承山勃起的硬物磨蹭着凌晓的臀缝的时候,凌晓没有醒。当肖承山把凌晓的下半身都扒拉干净的时候,凌晓没有醒。当两人的下身没有隔着任何布料,光溜溜的紧密相贴的时候,凌晓还是没有醒。
当肖承山抬起凌晓的一只腿,从凌晓的身后挤入他的身体时,凌晓这才猛然惊醒。
他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立马染上了哭腔:“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肖承山一边把硕大的阳物推入紧窄的肠道,一边一本正经地回答凌晓:“晓晓,我想艹你。”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凌晓简直不敢相信这句话会从肖承山口中讲出来:“你,你就不能讲得,委婉,嗯,含蓄一点儿?啊……承山,慢一点……”
肖承山沉默了片刻。少顷,他问:“要怎么讲?”
凌晓一面承受着那根过于大的长物的入侵,一面咬着牙说:“嗯……做,做爱……”
肖承山将性器推送至最深。在性器全根没入,被肠道嫩肉层层包裹的时刻,他认真思考了片刻并且极其严肃地拒绝了凌晓的建议:“不。做爱不够明确。”
肖承山低头在凌晓的肩胛骨上轻轻啄了一下。凌晓还没有从异物感中缓过来,就听到了肖承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