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毕竟几根手指也不如肖承江的阳物粗硬硕大,凌晓当即叫了出来,眼中闪起了泪花。
肖承江贴着凌晓的耳朵问他:“现在够了吗?”
湿热紧致的穴内,两根粗硬的巨物相互摩擦,交替顶弄着凌晓的敏感点。凌晓的泪水流了一脸,大口喘气。往常同兄弟里的其中一人做爱,无论是粗暴碾压,还是耐心研磨,都可以感受得到被推向高潮的过程。而此刻,是未曾体验过的感受。没有片刻的余裕和喘息的时间,没有推进的过程,一直都在高潮。胀痛,却也痛快淋漓。
肖承山看着凌晓不知是极度痛楚,还是极度欢愉的脸,伸出一只手擦拭凌晓脸上的泪痕。凌晓像是温顺的小动物般,蹭了蹭肖承山的手掌。肖承山的另一只手又握住了凌晓身前挺立,还渗着淫水的阴茎,上下抚慰。
肖承江从凌晓身后紧紧将他抱住,拇指食指两根手指捏住凌晓胸前的乳粒亵玩。他还含住凌晓的圆润的耳垂,不住问他:“够不够?”
凌晓向来无法拒绝肖承江,即使说不出话来,也连连点头。还吐着舌头,侧过头同肖承江接了一个粘腻色情的吻。
对于双胞胎兄弟来讲,这也同样是新奇,却又似曾相识的体验。他们曾经无限亲密只有彼此,在温暖的子宫中度过了将近十个月相互依存的时光。而此刻,两根性器严丝合缝的紧贴摩擦在温暖湿热的肠道中,那种相互依偎的亲密感又逐渐清晰了起来。
最后,两股灼热的精液一同打在了肠道深处。肖承山一手抬起凌晓的脸,见他双目失神,喘息连连。便揉了揉凌晓的后脑勺,又凑上去舔吻轻啄凌晓的艳红的嘴唇。
肖承江将性器抽离凌晓的身体,白色浊液顺着他的动作流出了被撑大了的,媚红的穴口,滴落在床单上。
肖承江见凌晓趴在肖承山的身上没有动,皱了皱眉,轻轻拍了一下凌晓的屁股,问他:“你怎么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了凌晓的回答:“好像……有点腿抽筋……”
凌晓半夜从睡梦中醒来。他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身体如同散架了一般又酸又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起来。
他有点口干舌燥,挣扎着起身,想去厨房拿一瓶矿泉水。
走到半路,却看到有人坐在庭院的地面上。凌晓停住了脚步。
那人像是注意到了凌晓的注视,回过头看了一眼凌晓。
四目相对,凌晓留意到了那人左眼眼角小小的一颗泪痣。是肖承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