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吓得全身都在抖：“……没，我没有。”

肖承江笑了，他伸手在凌晓的脑袋上摸了一把：“我有那么可怕吗？”

……有。凌晓心里默默回答。

半晌，凌晓想起了肖承山那天给自己买的衣服。凌晓低着头，小声说：“……我把衣服洗干净了，下课我去宿舍拿来还你。”

肖承江扬扬眉毛，丝毫不在意：“不用了，你自己收好……”

肖承江还未说完，却突然收了声。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凌晓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向自己。

肖承江的力道太大，凌晓只能任由他摆弄。肖承江那张完美无瑕的漂亮脸蛋近在咫尺。此刻，偌大个世界，在凌晓的眼中却只有他。

“来我家还给我。”

凌晓一天的课程结束后，内心忐忑不安。无论凌晓如何辩驳，肖承江都不肯松口。他只接受这唯一一种归还衣物的方式。

凌晓最终还是妥协了。面对肖承江的天使面孔他硬气不起来。

天气闷热潮湿，当凌晓到达肖承江的家所在的高档小区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发觉一个熟悉的高挑身影就立在大门口。

肖承山戴着一顶鸭舌帽，随意地往大门口墙边一靠，像是正在拍杂志的男模。凌晓有些尴尬拘谨，僵硬地走过去朝他打了声招呼。

肖承山看了一眼凌晓，点点头，淡淡道：“小江让我来接你。”

凌晓：“……嗯。”

凌晓将提着的袋子递给肖承山：“……给你。我都洗过了。”

肖承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