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牧皱皱眉,压下心头欲火,揽着腰把浑身光溜溜的小孩裹进怀里,声音因为强忍欲望变得嘶哑,“我舍不得。”
这小孩…若是再勾引,钟离牧定力再强也要把持不住了,一想到乔鸿影这么怕疼,哪经得住这种折磨。
钟离牧家风甚严,也洁身自好,虽然不会出入烟花柳巷,却也时常听见营的将士半夜唠荤磕,南风娼馆养的都是细嫩的男孩,和乔鸿影一样,十七八岁,大部分甚至更小,后庭的穴儿都被客人玩弄地撕扯裂开,洗掉血水再包好送进下一个客人的雅间。
钟离牧下意识觉得,承欢的男孩子一定是异常痛苦的而且是迫不得已的。
乔鸿影把身子轻轻缩下去,乖乖趴在钟离牧腿间,长发柔顺的披着,眼睛里水光流转,温顺极了,这副模样简直让人想肆意欺负蹂躏,想狠狠占有他。
这小孩就是惹人爱,惹人心疼,钟离牧同时沉迷于他的狠辣和乖巧,这两种极端的性格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他就像个埋在沙子底下的小蚌壳,凶悍是伪装,这傻小孩,遇见喜欢的人,连壳子都弄丢了。
如果他离开,或者是成为了别人的所有物,钟离牧不会再放他走,会把他抢回来,锁在自己身边,好好保护他,给他一切自己能给得起的疼爱。
这么好的傻小孩,不该受这么多委屈,他这么乖,天生就该被宠着的。
乔鸿影仰起头,鼻尖蹭着钟离牧的脖颈,难过地问,“阿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我今天有洗过,很干净的。”
“不是。”钟离牧甚至听不得乔鸿影的声音,他一说话,自己下身就涨得更难受。
乔鸿影解开钟离牧的腰封铜扣,扯了扯下身的衣裳,把埋在衣服里的硬物取了出来。
粗大硬热的阳物挣脱了衣裳的束缚猛然弹出来,钟离牧呼吸急促了几分。
乔鸿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和自己胳膊差不多粗细的硬物,再想想自己腿间还没长成的小鸟儿,下意识红着脸小声自语,“诶呀…怎么这么大的…”
钟离牧靠坐着,微微屈起两条腿把乔鸿影夹在腿间,两手抄起乔鸿影还想肆意作乱的小手腕,眯起眼睛,深深望着乔鸿影。
“弄湿它,否则等会疼。”钟离牧淡淡道,胸口微微起伏。
“唔…”乔鸿影低头含住了钟离牧腿间坚硬灼热的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