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萌转过身,拉了他的手臂将他带上床,翻了个身,又是时无久在下,他在上,两手撑在时无久的脑侧,祝萌的眼泪就从空中掉下,掉在时无久的脸颊上。
那一瞬间,时无久被酒精麻痹了的心,忽然疼了起来,无情绝情的话,都哽在喉中说不出来。
“什么方法都可以,师父,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俯下`身,头靠近时无久的颈窝,他亲了亲被自己咬出痕迹的地方,紧紧抱住他,“若我是个女子,我甚至可以嫁给你!”
时无久身体微僵,一瞬间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混沌,而祝萌落在他面颊颈边的眼泪,仿佛烈火般灼烧了起来,从点蔓延成线,汇聚到心脏,便蔓延成面,蔓延至全身……
“你要不要我,你要不要我?我直接嫁给你!”祝萌一边哭一边道,不再亲他,却靠在他怀里哭泣。他当然知道他是不可能真的嫁给时无久的,哪怕是先前,所谓“负责”,也不过是他故意气时无久想和他顶嘴而已。
时无久被他的哭声惹得心烦,还要再推。
祝萌抱住他的手,道;“你就忍心,你这么狠心?”
时无久要抽手,祝萌死死抱住不放,硬抽出来,衣裳也被磨蹭开,祝萌为了不被他疏远,紧紧地贴着他不肯放过一点空隙,时无久喝了不少酒,而这个时候身体敏感,祝萌乱蹭,生理反应便也正常地起了一些。
祝萌察觉到那些微的变化,仿佛溺水者抓住根稻草一般,直接病急乱投医地去解时无久的衣带,在他迟钝了些的反应之下,把自己的衣裳也飞快地解除。
时无久尚还有些神智,推开他坐起身把衣服拉回身上,皱眉而斥:“别胡闹!”
祝萌从背后抱住他,哀声道:“我没胡闹!”
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双手环着时无久的手臂与胸口,右手往下,在时无久未来得及挣脱他之前,探入他小腹以下。
嗡地一声,尚还软着的欲`望被触摸,星星之火忽然燎原,时无久的脑子都糊涂了,忘了身在何处,等他反应过来,他却已把祝萌压在身下,两人唇齿相濡,他的双手按在祝萌的手腕上,紧紧攥着不放。
时无久只觉得脑袋更疼了,松开祝萌,想从他身上下去,祝萌呆愣了半晌,却是猛然反应过来这是机会,伸出手捉住时无久的衣襟,又把他拉低,主动啃上去。
这一次时无久的神志便已不清了,酒精燃烧着血液,各种情绪在他的血管里翻涌奔腾,祝萌没有章法地探出舌尖往他唇里去,时无久记得要推开他,但是手上无力,竟用舌尖去推他的舌尖,柔软碰触到柔软,达到了某个点,忽然,事情便改变了。
不知不觉,两人竟都闭上了眼,纠缠在了一起。
衣裳慢慢地褪下,没有春药,祝萌在亲吻之时心跳急促,几近窒息,唇舌交缠,肢体碰撞,裸露的肌肤贴近,火苗一点一点地窜起。衣裳被脱光,双腿被分开,祝萌抱住时无久的头颅,双眼几乎是茫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