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儿皱眉道:“你这是钻牛角尖!只是想试试,就没错了?你们不但是师徒,还都是男子!”
“如果这些都那么重要,那为何我还会生出这样的想法!”祝萌梗着脖子道。
陆灵儿沉默半晌,松开了手。
祝萌转过身便要走,一抬头,厨房门外,却正站着时无久。
他不知站在那里多久,而就算没有站在那里,门是开着的,以他的功力,方才的话,只怕他也都听进去了。
祝萌眼眶一红,说不出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情感,浑身都僵住,站在那里不动。
时无久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甚至没表现出失望,失望自己大晚上来寻祝萌,却听见他那般不懂事的言辞。
气氛静了半晌,只听他开口:“去刑堂领罚,若不知错,每日受罚!”
陆灵儿吃了一惊:“师父!”
时无久看也不看他们俩一眼:“二十鞭。”说罢便直接走了。
“二十鞭就二十鞭!”祝萌红着眼睛在他背后大叫,“但是我不服,我不服!”
“萌萌!”陆灵儿简直要被他气死了,这时候竟然还和时无久犟。
时无久显然不是说说的,而祝萌那个死脑筋,睡了一觉醒来竟真的去刑堂领罚了。刑堂长老在问过时无久的意见后,自然执行。
掌门弟子行刑,时无久身为师父,便在一旁看着,郝佑龙与石柏武十分诧异祝萌为何会受罚,到陆灵儿那里追问,陆灵儿却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一点消息也不愿透露,只说祝萌是惹时无久生气了。
这简直是今年他们遇到最古怪的事了,祝萌竟会惹时无久生气?时无久虽然严厉,但真的生气并没有几次,何况是对徒弟来真的,而祝萌向来不是惹是生非的性子,他怎么可能会惹时无久生气?
人躺在合并起来的凳子上,石柏武与郝佑龙既焦急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祝萌犯了什么事,他们连说情都不知道怎么说,时无久毕竟是一派掌门,如果他们没办法提出真切可靠的理由,他是不会停手的。
“二师姐。”郝佑龙不由偷偷拉了下陆灵儿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