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久竟躺在他的身下,衣裳解了大半,结实的胸膛与小腹露出,近乎赤`裸,说不出的情`色,而他面上满罩寒霜,双目冰冷,正盯着祝萌身边的那个男人——说是男人,不如是少年。
祝萌转了过去,只见那人不是胡非为,竟和他差不多年岁,甚至还要轻些。少年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被胁迫的,对不起啦!”说着,对祝萌笑了一笑,捏了捏祝萌的脸颊,“胡非为从不杀人,只喜欢看旁人欢好,这屋中有一处隐蔽的镜面,透过放着十面镜子的管道,通往另一个房间,他在那里,看着你们……”
说着,那人情不自禁地顿了顿,低声一叹,又道,“不止你们师徒,别的房间也还有别人。这屋中点着催情香,你们……欢好完后,直接走便是了。”蹲下去,解开时无久的哑穴。
时无久怒道:“梅花庄的人,也敢助纣为虐!”
那人浑身一震,神色复杂,抿了抿唇,道:“对不住了。”说着他便站起身来,扭头便走了,走的时候还是小跑着的,把房门关上,还在外头上了一道锁。
“师父!”祝萌颤了声音,几乎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他原先还没发现他与时无久具体的姿势,等那少年一走,他低头去看,却是发现了。
屋中点着的香早已经充满这间屋子,那香灰落了一层,而时无久全身紧绷,矫健的身体上几乎蒙了层汗。更重要的是,祝萌发现,若不是他抓住了那绳子的上端,现下,时无久只怕都进入他了——他们下`体正对着下`体,而时无久的小腹之中,那丛毛发里,勃发的性`器坚硬如铁,正对着悬空着的他的股间!
这场景一入眼帘,祝萌手一抖,差点松开。
时无久半掩的衣裳里,依稀可见手臂上缠绕着的绳子——他被固定在了他的身下,一个躺椅之上。那躺椅比普通的躺椅大上那么一些,但是,高度却矮上了许多,而他手腕处的绳子从躺椅一边的柱子连接到头顶的横梁之上,横梁上的绳子,又七弯八绕地连到远处……
先前那少年正是转动远处的木轴,把他的绳子放下来的。
祝萌对这里头的玄机并不太了解,但是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坐下去了,这躺椅重心不稳,一定会摇来摇去……
摇来摇去?!
祝萌的面色霎时白了,他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师……师父……怎么……我们怎么办?”
祝萌想要挪动自己的身体,哪怕那两只脚只是动一下也好,可是,他全身酥软,能抓住那绳子就已不错了,如果往前或者往后往下坐,只怕还没改变位置,便已忍不住松手掉下去了。
“萌萌,坚持住!你先前戴过避毒珠,他们就算给你下软筋散,半个时辰之内也一定会解开!”
祝萌颤抖着声音,欲哭无泪:“可是师父,我……我坚持不了半个时辰……”就是他现在说话,都觉得自己随时随地会掉下去。平日里没中药,扎马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那也是够呛了,如今他手臂虚软无力,根本是在颤抖的,能坚持一刻钟都不错了,何况是半个时辰?
时无久全身经脉都被封住了,虽然那胡非为未曾给他下药,但是,等他恢复力气能挣开这些绳子,也至少是两刻钟之后了,虽然两刻钟是半个时辰的半个,只是,祝萌这样子,哪里像能坚持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