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楼把手机递还给宁也,顺势又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攥了又攥。要不是在车上,他真想把宁也按在墙上疯狂的亲他,心底空的快要疯了,想拥有他,想用他来填满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的空缺。
感情比欲望更匮乏,更令人难以填补。舒缓欲望是生理反应,而期待爱与被爱的心动与甜蜜,则是难以言喻的心理高潮。
真的,宁也像毒药般令人着迷和上瘾,只是随随便便漫不经心的细小举动,情绪反反复复,脾气坏得顺着毛哄,却总是轻而易举地撩到齐煊楼的最心底。
不论是他被亲耳朵时的敏感,还是在钱包里偷偷放了齐煊楼的照片,或者此时此刻——
把家门的密码锁随意打在手机上让他记,却又一句话都不说让他自己去猜。
怎么会有人这样呢,像一只满怀戒备的猫,嘴里还龇着牙低吼,却偏偏对着你犹犹豫豫的躺成四脚朝天,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到家的时候,宁也酒醒了些。他拒绝齐煊楼想扶他的意思,自己往电梯口走,齐煊楼亦步亦趋跟在他背后,满心满眼都觉得他可爱。
有句话怎么说,自己选的小祖宗,哭着也要宠完。
自己不想哭,因为小祖宗现在偶尔也撒撒糖宠自己呢。
齐煊楼想着想着就笑了。
宁也按了电梯,觉得身边没人,回头一看齐煊楼落后两步在傻笑,表情特别的蠢,翻了个白眼又扭回了头。
不过齐煊楼看到他回头看自己了,自动脑补成宁也其实也在关注和关心自己,开心的不行,两步跨到他身边,顺手就揽住了宁也的腰把他往自己怀里带。
宁也扭头瞪他,又是十分不耐烦的语气,带着薄薄的酒气:“干嘛呢你。”
瞧,刚刚亲都没意见,这会儿抱一抱就又要发脾气了。
进了门,宁也一路往卫生间走一路脱衣服准备洗澡,衣服随便丢在沙发上。齐煊楼跟在他屁股后面帮他收拾,见他进卫生间关门,隔了会儿听到里面有水声,又跑去衣帽间帮他拿了换的家居服给送到卫生间去,顺便把他的裤子拿出来放进洗衣篮里。
忙得自己连衬衫都没顾上脱。
伺候完小主子洗澡,齐煊楼这才去换了衣服,又在客卧的浴室里冲了个战斗澡,出来的时候宁也还没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