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楼想起第一年认识的那个元旦,宁也在舞台上光芒四射,而自己在台下几乎疯狂地想,一定要得到他。
过了六年,他还是这样想,一定要得到他。
不会再有人能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动自己了,也不会再有人能让自己这样慎之又慎地对待了。这样倾覆而下的感情并不多得,而自己的本性也并不算多情的人——宁也是人生的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人生的最后一次。
渣又能怎么样,谁让是自己离不开他。
齐煊楼和宁也一直在大理待到初七,就一直这样住着一间房。
后来明明空了很多房间出来的,宁也没有主动提起齐煊楼该搬走,齐煊楼傻了才主动提这茬。
两人就真的每天盖着棉被纯聊天——纪少衡的拍摄很紧张,但是温珊珊不啊,她仗着老板也在休假,自己也跟着放假毫无心里负担,每天跟在宁也和齐煊楼身边当超大号电灯泡。
但是这个电灯泡当的也不安分,每天早上都要忧愁的问宁也昨晚睡没睡好,每天晚上道别时也总会担忧地要求齐煊楼不要欺负宁也太狠!
反正就是绝对不信宁也跟齐煊楼一点事都没发生。
宁也连被温珊珊默认为自己在下面都面不改色地吃饭不理他,对其他调侃就更不放在心上,完全没听见似的。
倒是齐煊楼觉得挺奇怪的,事关威名,宁也这么任人宰割这不应该啊。
他自己盘算了好几天,最后也想通了——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上下的,但是宁也应该更喜欢在下面一点吧……据说,省力气?
没什么经验的齐煊楼也有点不太能拿得准了。
但其实还是很期待的想试一试的。
这一个周算得上是齐煊楼和宁也最亲近的一段时间,几乎全天都在一起。他俩带着温珊珊把大理古城几乎吃了个遍,也差不多转悠了个遍。冬天还是挺冷的,双廊喜洲确实没有其他季节让人觉得舒服一些,但是气候的缺陷也被风景的秀丽所弥补,下关风吹上关花,洱海月照苍山雪真不是白提的,温珊珊坐在三塔公园远眺苍山十九峰的时候,因为天气好,非坚称自己看到了一米阳光。
齐煊楼和宁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