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监制快疯了。
妈的只是约个炮而已,谁他妈知道会遇上疯子?
还是两个疯子!
一路上王监制哆哆嗦嗦,一开始还叫嚣两句的,后来也不叫嚣了,哭着喊着求饶。宁也嫌他烦,从车门侧边掏出平时擦东西的抹布扔到后面,齐煊楼顺手就给他把嘴堵上了。
两人还聊天:“直走,等会儿拐弯就是桥,直接扔桥下算了。”
“还是出城吧,桥下面太明显了,出了城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腰上绑个石头,顺着河飘个十天半个月没问题。”
王监制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车一停,王监制就疯狂摇头不肯下车。
宁也一巴掌拍在他脸上:“都敢扔了喂鱼,也不在乎砍了当花肥。配合点儿!下车!”
语气活脱一个绑架犯。
王监制呜咽着下来了。
宁也又去后备箱找了毛巾,直接裹他脸上蒙住脸,又用塑料袋捋在一起当绳子,把手给反捆了。
捆得不是特别紧,只要不是蠢货,三五分钟也就挣脱了。
毕竟十一月,外面冻一晚上会出人命的。
宁也一脚把王监制踢到路边儿:“告诉你啊,你现在在高速上,紧急停车带知道吧?所以别瞎跑,看不到跑出去直接撞车上,biu……后果自负。”
威胁完两人就先后上车了。
齐煊楼主动绕过去开车,宁也就拉开副驾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