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红痕一道道的,没了血依然灿烂,刺伤了林耀阳的眼睛,嘴角跟着抽筋一抖一抖的。估计上百道吧?之前因为蓝天昃的关系林耀阳才那么拼命的,现在没事儿了,才觉得自己很白痴。
虽然伤口都很浅,用不了一周也就恢复了,希望自己男人过来时能全部消失,不然就不好解释了。
毕竟正常人,是不会在玫瑰丛中“散步”的。
“嘶”疼。
轻轻涂药,话说这是什么药啊刚刚也没问问欧阳世博。抹上时还没觉得什么,过了五分锺后就惨了,痒痒的还有种虫子爬过的酥麻感。
气死!林耀阳深呼吸,欧阳世博不会害他,于是忍着专心之痒小心翼翼的把全身伤口都涂上了药。穿衣服时自然避免不了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好难受,这药定非比寻常,也许明天就能结痂,后天便好了。
算自我安慰吗?不知道客厅里的情形如何了,不能多事的林耀阳很关心。
中午了,饭菜很可口,只是欧阳世博没有出现,林耀阳倒有些食不知味。佣人妥帖的服侍着,当她要推走小车时,林耀阳才咳嗽几声吸引人家的注意力。
“林先生,需要叫医生来吗?”
“没事,欧阳大少呢?”
佣人低垂着头,“正和另几位大少谈事情。”
“你下去吧。”
“是,”佣人走了。
林耀阳无所事事的站在阳台上,记得早上见蓝云时,那小家伙说的话现在想想则冒出来不少问题。认祖归宗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嘛?还有女人的背景呢?当年又是怎么死的?
如此轻松写意的发展过程,怎叫聪明的林耀阳不多思呢?
问题在哪里?闭上眼睛回忆如翻书一样没有放过任何细节。怎么说,他都陪在蓝天昃身边很多年,调查也好、了解也罢,滚床单更是家常便饭。却从不知道蓝岳叫蓝天岳,是其亲哥哥的事。
身后一暖,有力又温暖的手臂将林耀阳圈在胸口,热度透过衣服传递过来,让人安心的同时更多的则是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