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为了爱人能抛了一切的男子,一个在爱情面前折了腰、俯首称臣的男人罢了。
而这样沉重的话语,当然不无霍原卿的真心在内,虽然他要的远远不只是这些,但其中的真切,已是深深的打动忻澐生的心,让他将低垂的臻首抬起。
「不是的,我会昏倒是因为……因为……」窘迫呕心的回忆让忻澐生喉头乾涩了起来,只能以沙哑又模糊的细声道:「……」
声音虽小,可霍原卿却是听的一字不漏,尤其是『色狼』两字,更有如是平地一声雷般的让他心头一震,顿时心头火如燎原般猛烈烧起。
竟敢不长眼的对自己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心上人做出这样见不得人的骚扰,霍原卿恨不得将那兔崽子千刀万剐、凌迟至死。
强捺下自己几乎暴走般的怒火,眼前最重要的不是自己无处可泄的愤恨,而是无法平息受创的忻澐生。
但一看见忻澐生红著眼的样子,他便巴不得立即揪出罪不可赦的色狼,来场活人祭,以泄心头之恨。
血腥的想法乍现,旋即被忻澐生终於克制不住,一颗颗掉出眼眶的泪珠浇灭。
他马上提醒自己,当下之急是让忻澐生郁郁的心事有一个喧泄的出口,免得太过激烈的情绪波动,又影响到他不甚稳当的身子。
轻轻将因为努力克制哭泣而身子微颤的柔顺身子拥进怀里,不顾怀中人儿抗议似的挣扎;像安抚小猫般,柔情的来回顺著忻澐生的背脊,一面发出『嘘、嘘』没有意义却散发著安抚性的单音。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该强逼你讲出来。」
埋在怀中的人儿的情绪渐缓,霍原卿安抚的手势不变,继续扮演引导抒发的角色。
感觉到忻澐生在自己怀中摇头否认,霍原卿加把劲的决定今天一定要把留在忻澐生心中的毒瘤连根拔除,不许如斯的丑恶坏了他的心情。
「我知道我们之间还很陌生,不算熟识,提出这样的要求或许有点不适宜;」
暗吸口气,霍原卿藉机以关怀说出无法出口的心情,暧昧的表露自己的心意:「但是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便有一种彷佛与你相识已久的感觉。」
知道怀里忻澐生静默的身体正专注於自己的言语上,霍原卿说出大胆的请求:「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告诉我,让我与你一同分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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