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身冷汗,陆旗英吃疼了两手撑在了梯板上,有些讶异的发觉梯间板面上都打了层厚厚的光亮的蜡漆,他喊了声,女仆们闻声惊恐万状了跑了过来,把他扶到了沙发上坐下。
“怎么打了新蜡也不辅上毯子防滑?”陆旗英倒靠在软背上,由着女仆们给他肿起的足下喷上镇痛剂,仍感到隐隐吃疼,陆旗英不难猜想若就这样滚下楼梯,铁定会把脖子摔断,一命呜呼。
“二少爷,对不起,这蜡是今早夫人让我们刚打上的,还没来得及辅上毯子,二少爷就从楼梯上扭伤了脚。”女仆吓得有些恐慌,回话时整个人都抖的利害。
额头渗出了满满的细汗,陆旗英心寒的猜测难不成是继母故意存心想让他从楼梯间摔死,这个时候也只有他会下楼来,咬了咬牙,陆旗英却不得不让仆人送他先到医院诊治,因为他已经疼得受不了。
躺在单独的豪华病房里,陆旗英缓缓的苏醒过来,一张白玉般的脸蛋掠过视线。
“醒啦?还见疼吗?”女医生看向了陆旗英,微微的一笑道。
陆旗英静静的看了看眼前的女医生,认出了她正是曾经为Honey动手术的骨科医生,安心悠。
“我摔的严重吗?”陆旗英不禁担心的问。
“你只是扭伤了筋骨,疼上一天就会消肿。”安心悠回道,看着陆旗英柔美的面容,她也认得陆旗英,对陆旗英笑笑,安心悠走了出病房。
走向长廊的尽头,安心悠缓缓的推开了某扇门,轻唤一句:“院长大人~”她俏皮的走了进去。
身着一身浅蓝色衬衣,肩披着白色大褂,邵王站在办公桌前,优美的颈项缓缓的抬起,精致绝美的五官转向走了进来的安心悠,邵王放下了手上的病历簿。
“丫头,来的正好,前两天住进来的1012病房的病人,我想让你做主刀。”邵王道,看着安心悠漂亮的额头活泼的扬起,他含了笑。
“院长大人,你说的是大腿的骨头上长了颗肿瘤的5岁小病人是吗?”安心悠雀跃的问道,看着邵王点了点头,她两只葡萄似的又圆又大的黑眼睛闪闪闪发光。
“我已经很久没有动过这么高难度的手术了,院长大人,我太兴奋了,我要去把我的家伙拿出来准备准备,88。”对动手术的那份迷恋程度,安心悠只能用恐怖两个字来形容。
邵王不否认安心悠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医学奇才,他从没有见过像安心悠这般具有医术天赋的丫头。
安心悠离去后,邵王也走出了办公室,巡视病房,他每天会去的第一间病房是陆旗英母亲的独立治疗房。
每一次来到陆母的病房,邵王都会想起陆旗英静静的站在病房的窗口前,散发着悲伤无助而柔弱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