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对儿子送来的古物爱不释手,李雍华一脸好不得意的歪着身子,笑眯眯的品着手中的名酒,陆旗英只觉李父子两人沉浸在一片温馨中,但他的父亲此时却只能呆在冰冷的牢房里,陆旗英心中不禁对李雍华恨得咬牙切齿。
陆旗英轻手轻脚的往李父的身边坐下,指着李父的古物,愕然地啊了一声。
李父莫明其妙的瞟一眼二儿子,这个二儿子已经很久没有往他身边坐过了。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陆旗英后来才知道李海臣与李父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爸!”陆旗英想着自己的父亲,唤了声李父。
这一声爸,险些让李父拿不稳手中的古物。一直端倪着李海臣古怪行为的李雍华,呛了口酒,咳嗽而出。
陆旗英回头瞥了一眼李雍华,见他没呛死,十分失望。
转身再看向面色沉重的李父,陆旗英继续未说完的话:“爸,这玩意是假的吧。”
被二儿子两度唤作爸,而不是直呼姓名,李父面色越发沉重,心想他这个二儿子该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你才假。”
李雍华走了过来,一记爆米花敲在了陆旗英的头顶上。
陆旗英吓了一跳,弹开,与李雍华保持距离,李雍华下手真不轻,他捂着作痛的头,微微换了口气,很没骨气的心虚了一下,对,他就是假的,怎么着,怎么着!!
“爸,别听海臣胡说八道,他掉进海里,脑子进水了。”李雍华递给李父一杯名酒,漫不经心的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李父对大儿子如此默契的和他都认定李海臣脑子进水了,李父接过酒杯,品了口酒,唔了声。
李父子的关系牢不可破,没那么容易挑拨,陆旗英十分识趣的先闪了。来日方长,陆旗英抬脚上二楼找李海臣的卧室,扶着楼栏,陆旗英转身俯视厅堂里的李雍华,动了动嘴:
李雍华,我一定要你死的很惨,很惨,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