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却是太陌生了,陌生到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做,只是拼了命的给自己寻找理由……是啊,那人救过他的命,他应该报答他,所以在这个对方需要他的时候,他便这么做了。
可这其中真的不抱有一分一毫其他的欲望?那个来自他本心的、出于情感的渴望……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他不知道,他……
他只是一把剑而已,生来为杀,削肉去骨,沾血不沾情。
那人在身下低低喊痛,哆嗦的哭音听得他心中一阵颤抖,狠狠抽了口气,冷声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何为情?情为何?
为何你宁可痛苦如斯也要动情,为何我明明无心却也心痛?
他闭上眼,伸手搂住那人细瘦的腰,将勃发的阳根深深埋入柔软的内里,再不去想其余的事情……
人们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于他来讲,这一夜,千金难换。
……
最后那人浑身痕迹的昏迷过去,他抽出那物时,还有多余的浊液从微翻的穴口中蠕动着挤出来,渐渐沥沥落在皱巴巴的喜服之上,说不出的淫靡。
他眼色微沉,抓起一截布料将那人腿间擦拭干净,复又将被褥铺开改好,才起身出门烧上一盆热水。
等水温正到合适,他才抱着少爷小心翼翼的放进水里,对方本能挣扎了下,凌乱的黑发散开,露出一张潮红褪去后毫无血色的脸,轻颤的睫毛上凝着一层水汽,湿漉漉的。
他的心从没这么软过,像是弹软了的棉花,一戳一个坑。
等回过神时,已经清洗完了,他用干净的毛毯将人裹住,想了一想,还是越过高墙,把人送回了主宅。
这么细皮嫩肉的少爷,应当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而不是喜欢他这么一个不知情字、只为剑生的人。
如此想着,仿佛便能将七情六欲一刀两断,再无半分旖旎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