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为欢爱二字不过如此,如今浅尝,却已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好半天才挺直了颤抖的腰腹,他咬牙捣弄几下,直至内壁软化出水,才抖着手再入一指。
第二指进入时尤为艰难,被强行撑开的肠道又涨又麻,他忍不住低吟一声,打抖的手臂撑在青年汗水淋漓的胸口,对方浑身一震,加快的心跳从他掌心之下传递而来,视线在不经意间对上,从彼此的眼中都看见了露骨的欲望。
只是这欲望里多少掺杂了药物的因素,并不纯粹。
但那又如何?他笑了一下,额前的汗水顺势淌入眼中,有些刺痛,“你既然从不信我……”轻轻抽了口气,他压抑着话语间的颤抖,泛红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便更不能把我忘了。”
说罢,便扶着那人的性器抵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咬咬牙,缓缓沉下腰去。
这个过程远比想象中要更为艰难——青年的那物太大了,勃发的龟头死死卡着甬道的嫩肉,每进一寸,便如被刀劈开,他疼得满头是汗,分开跪在两侧的腿根止不住的打颤,一股热流从臀缝间淌出,他知道那是血。
其实这样也好——剧痛之中,他恍惚着想,够惨烈,也够鲜明。
足以让那人铭记一生。
其实他不在乎对方到底爱不爱他,最好是不爱的,因为他必死无疑;可他却偏偏不想让那人忘了他,九年的时间在余下漫长的人生里也不过短暂一瞬……他的小狼崽长大了,能独当一面了,会一个人经历很多很多他甚至前所未知的事情,他的人生里不会再有他,所以更万万不能忘了他。
不甘心吗?或许是吧。
在这一刻——在青年滚烫的性器深埋他体内的这一刻,他突然有一种想要不顾一切活下去的冲动,如果他有足够长的时间能一直伴随对方左右,是不是总有一日他们能真正交心,总有一日,那人会对自己放下防备……
可是他没时间了——他就快要死了,体内的蛊毒早已将他五脏六腑啃噬干净,唯有那颗苟延残喘的心还在跳动。
眨了眨迷蒙的眼,他解开对方的哑穴,掐着那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叫出来……”
被撕裂的后穴抽搐似的收缩了一下,他疼得眉心蹙起,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想听你的声音。”他说:“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