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般的奏折被祁帝扫去了地上,他被人抱起放在桌上,坚硬的木板铬着背部的骨骼,无端生出一股熟悉感。
他几乎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被咬破的嘴唇牵扯,裂开的伤口渗出细细的血珠,又被对方轻柔的舔掉。
衣衫被人褪下的时候,他几乎是平静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肉体,来到千里开外热血飞扬的沙场……
一个吻落在他眼睑,随之而下,舔过张合的唇,落在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那是一个人最脆弱的位置,多年以来的本能让他身体紧绷,起伏的胸口凝着一层薄汗,在那人赤裸目光的注视下微微泛红。
“睁开眼,看着我。”
耳畔回荡着对方的声音,明明是那样动听婉转,他却偏偏觉得陌生至极……头顶的发髻被解开,黑色的长发散落下来,有几缕落在眼前,他一叶障目似的睁开眼,望着眼前的发梢微微出神。
喉结上的吻继续向下,落在凸显的锁骨处流连,与此同时双腿被人分开,祁帝强硬的插入腿间,修长的手指勾着亵裤的边缘,缓缓拉下。
他的身体剧烈颤抖几下,几乎是本能曲起了膝盖,却被人顺势压在身体两侧,将整个私处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巨大的羞耻感随之而来,他咬紧牙关,强忍着不愿发出任何声音,脸色通红,绷紧的腿根不由自主的打着颤,摊开在两侧的手指缓缓握紧。
祁帝似乎笑了一声,弯起的眉眼带着些天真的孩子气,手却挑逗的抚上他的下体——那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没有半点茧子,指腹很软,带着些微热的体温,轻轻圈住了委顿的器官。
他倒抽一口气,唇舌却被狠狠堵住,那只攥着他性器的手指从上至下的那么一捋,力道拿捏得刚好,巨大的快感随之而来,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击大脑,他哆嗦几下,手指松开了一瞬,露出被掐的鲜血淋漓的掌心。
“将军今年二十有七,这根东西的颜色倒是漂亮,像十七岁的……”那人吻了吻他的胸口,“朕喜欢得很。”
说罢,还真就把玩似的抚弄起来,也不知是对方技术高超还是他太过敏感,不过几下,便已完全硬起,勃发的龟头颤颤巍巍的渗出几滴淫液。
被这近乎是羞辱的快感激红了眼,他将下唇咬出了血,好不容易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却发现对方的另一只手攀上胸口,指尖捏起凸起的乳尖,恶意拉扯着。
就这般玩弄几下,又换另一边,直至将其蹂躏得完全充血后,又将下身的淫液抹了上去,将其镀上一层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