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的……”他这般说着,将勃发的性器抵在早已松软的穴口,重重肏了进去——
“毕竟,你又不是真的师尊。”
秦断两眼一黑,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只觉得下身被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钉住,连带着小腹都微微鼓起,身体止不住战栗,额前的汗水糊眼,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哑着嗓子骂道:“疯子……”
白伶之吻了吻秦断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心,嬉笑道:“虽然师尊也喜欢叫我疯子,但我不会把你当成他的……”
“他那么强大,你却那么弱小。”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腰腹挺动,粗大的性器摩擦着湿热的肠道,稍稍抽出时,带出不少淫水,将交合处染的一片湿泞。“所以他可以抛弃我,而我也可以……唔,肏你。”
“这是他教我的道理,你说对不对?”
白伶之的那根很长,龟冠微微翘起,能轻而易举的擦到敏感点,只往复几下,秦断便只剩喘息的力气,射过几次的性器软软搭在腹间,半硬不硬。
可就算如此,他也不甘会以阴狠的眼神,只是那目光渡上春水,在暧昧的光线下只觉得妩媚。秦断一头黑发尽数被汗水打湿,黏黏糊糊的铺在床上,有几缕粘在赤裸的皮肤间,衬着被白蛇勒出的红痕,漂亮的像一幅淫秽的画。
白伶之看得呼吸一窒,不由得又贴上去些,整个人压在秦断身上,下身冲撞,胯骨撞击着臀瓣通红,交合而水声啪啪传来,伸手摸去,一片湿滑。
胸前的两点肿胀高高挺起,在蛇毒注入后,那处便敏感的不能触碰,如今却被人肆意玩弄,秦断只觉得又痛又痒又麻,配合着下身顶撞的节奏,腿根一阵颤抖,竟是失声叫了出来。
只是这张口还没几秒,他便咬了舌尖,拼劲最后一点力气将一口血啐在白伶之脸上,嗤笑道:“你疯成这样……我要是……那师尊……我……也不要你……”
他声音极低,舌头打颤,因快感断续多次才终于说完,落入白伶之耳中,却是戳到了最痛之处。
只见他脸上笑意骤然散去,一双金瞳微微眯起,神色阴鹫,透出几分狠戾。
“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是学不乖啊……”他逐字逐句的说着,手指落到两人交合处,戳弄着汁水淋漓的穴口,蹂躏半晌,竟是沿着自身性器,缓缓伸入一指。
秦断瞳孔骤缩,身体不断向后逃去,又被白蛇勒紧,差点没喘上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