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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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禹丞站在院外,听着侍卫的复述,脸色始终未变。只是在良久之后,才拿了自己的腰牌放在那侍卫的手中,“给喻景洲叫个太医,日常用药,也别吝惜,就记在我账上。”

说完,他也没有进去,而是转身就走了。太子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也跟着一起离开。

那侍卫拿着腰牌,不敢应下,也不好拒绝。只能回禀皇帝。

然而皇帝那头在听到消息之后,却跟着叹息了一声。

“就按照祈年说的办,这孩子到底还是个心地仁善的,就是过于单纯了些。”皇帝以为,宋禹丞是不忍心看着父亲受苦,才会命人找太医时常庇护。他哪里能想到,宋禹丞这般做法,只是怕七皇子太给力,让喻景洲死的太早。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喻景洲还远远体会的不够。当年原身被吴文山困了十年,直到最后获罪,才真正走出吴国府的后院。如今,这种被至亲之人背叛虐待的绝望滋味,也该换他们好好品味了。

毕竟,还有什么,会比最重视的儿子给他们的折磨更加讽刺?

至于那个吴文山,据说现在已经不用他在做什么了。太子已经帮他直接料理了。

罪有应得之人,到了现在,都已经得到了报应,剩下的时间,就是属于他和太子的了。

忍不住伸手拉住太子,宋禹丞轻声喊他:“云熙。”

“嗯。”

“以后,就和我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好。”看出他心里所想,太子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至极。回握住宋禹丞的手指,更是郑重得像是在捧着一个宝物。

追逐了这么久,终于有一个世界你愿意为我停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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