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安排好的神算子呢?送去上京了吗?”
“也送去了。一切都和您之前说的一样。”
“那就好,现在外患以除,咱们也该练练兵了。”
“打仗好啊!兄弟们都快闲出鸟了!”传令兵双眼发亮,可紧接着,就又郁闷了起来:“可是爷,这附近连个土匪窝都没有,咱们要和谁打啊!”
“打仗怎么会缺对手?”宋禹丞指了指地图:“那尨城不是还扣着咱们三年军饷?他们不给,咱们自然只能自己去拿。”
“您的意思是……”传令兵眼前一亮。
宋禹丞也笑了:“穷山恶水多刁民,咱们就好好当一把刁民!顺便也让霍银山的后院起起火。”
这么说着,宋禹丞让传令兵吩咐下去。让他们挑两千伶俐的,就是最近,他要带着出门。
贫富差距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霍银山家里那么有钱,帮衬他们容城这些贫困户一把,也都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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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打仗这种事,到底不是碰碰嘴皮子就能开始的。容城这帮虽然不少都是老兵,可真正上过战场的却一个都没有。因此,即便宋禹丞这头挑完了人,也还得在进行下一步的训练。
最起码,他们要先跟老兵学会,如何在战场上保命。这并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只有先保证生命,才能看到胜利。
好事多磨,宋禹丞有的是时间。更何况,他刚砍了容城知州,新的知州还没派来。现下也相当于百废待兴,他根本就不会觉得无聊。
转眼又过了两天,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霍银山那头还在和那帮又贫又阴魂不散的乌鸦做斗争。甚至怕流言传得太过夸张,而干脆走了小路。一些大点的繁华的城镇,干脆都不敢进去。
而那些平素在家娇生惯养的秀女们,熬不住这般长途跋涉,也渐渐消瘦起来。甚至还有人想要逃跑。身体弱的,也已经开始有生病的预兆。
完全是进退两难。而最让霍银山感到头疼的,还是尨城那头的老家也不消停。
据探子回报,宋禹丞那里时常有些小动作,虽然抢走军备后,倒也没有在回去要军饷,但他也的的确确还是练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