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鉴定完后,故宫方便马不停蹄的着手展览事项,在此之前故宫官方为答谢二十七位顶极专家跟五十位一流专家和一干工作人员的顶立相助,准备了一顿简单却隆重的工作餐。
餐中,许楠玉跟随李泰与高老一等坐在主位,漂亮话讲完的李怀仁下来后也坐在同一桌。不是许楠玉托大,实在是盛情难却呀,他屁股才揄一下,那边高老曲老一等立马就横眼睛了,高老更是不客气的拍他一巴掌瞪眼骂道:“臭小子你还不坐主桌,存心让我们这些老头子颜面无存没地方坐是吧?”
“高老,我不是,”
许楠玉苦脸,一桌子的顶极专家权威外加一半的政要大员,你说他这一二十来岁毛还没长齐的小子坐在这里像个什么事?他们对‘圣杯’的事知根知底,可别人不知道呀,传出去说他这小子不知礼数呢。
李老想要帮腔,曲老张嘴打断道:“行了,李老您也别劝了,小许坐这一桌名符其实。说来我们这些老头子才是沾他光的,”说罢摆摆手。“也就一个座位的事,再劝下去反道不美。”
国宝能回归,再座都是功臣,可真正领头功的无疑非许楠玉莫属,没有他捡圣杯的开头,哪有国宝回归这码子事?
国宝丢失是他们上一辈人犯的错,他们这帮子晚辈没能力夺回国宝,现在许楠玉做到了,哪怕只是那份量中的九牛一毛,他们这帮老头子也该承这情。因为情况特殊,真实的情况不能摊开来讲,不过他们这些老头子们知道了,就该深深的放在心里,对此满怀感激。
“是呀李老,等下我还准备敬小许一杯酒呢,你现在让小许坐另一桌,等下我还不得跑到他那桌去?再则说了,其实这事对我们这些老头子来说,任何举动都是竹篮打水——白搭,虽然不太清楚经过,但始末都能猜到一点点,此地无银的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反正我们心中呀明镜似的!”牛老看着李老笑说。许楠玉是圣杯主人,这事瞒的也就是些外行人,像他们这些全程参与的老一辈,稍微猜一猜就明了大概,不是说他们能掐会算,而是对事故的熟悉人情的老练,哪个地方不对描头回房一琢磨,怎有不明的道理?
李老拿这一桌子老友没办法,只得向许楠玉点头。“那你这坐这里吧,呆会儿多向几位老专家敬杯酒。”
许楠玉苦脸点头,他已经有醉的七混八素的准备了。
果然,一开席他们这桌就成了主角,敬酒的人一轮跟着一轮,一个赛过一个猛,晓是许楠玉酒量再好,被敬跟回敬过后,也只能由着人抬着走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躺在了自家床上。扶着晕乎乎的脑袋下楼,喝上杯热呼呼的解酒茶,许楠玉才感觉重新活过来。
田飞煅炼回来瞧着懒在沙发上的人。“小玉哥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三少爷接回来的,他一直等在酒店门口,就知道你会被灌醉。对了,今早出门的时候说了如果你醒了让你给他打个电话。”田飞一直给李老当警卫,叫李泰李杰他们为‘少爷’也叫习惯了,一时也没想着改口。
“哦。”抬下眼取来电话,一边喝早餐粥一边给李泰电话报到,电话打完粥也喝完了,上楼收拾收拾到候教授那报到。一个月假期已过了期限,原本想着的批评怒斥没遇到,相反却是一脸的笑意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