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挑眉无声回,是又怎样?
没怎样!少将军没好气的翻个白眼,示意他去旁边处理一些矿脉纠纷。
李泰让两人跟着许楠玉,跟他说了声,结果许楠玉摆摆手,示意他该干嘛就干嘛,现在他眼里就只有这满山坡毛料中的一百块!
一下午兴奋莫明的许楠玉满山坡翻找,挑了十一块毛料,晚上手痒解了两块,都是水色极好的冰种,这可把他乐的嘴都没合上。第二天继续挑,李泰处理公务他就挑毛料,不方便带出去的就解出来,方便带出去的打算运回北京,以后等他慢慢解。足挑了三天一百块毛料挑剩最后两块,许楠玉打算进矿洞自己挖。
李泰不放心,但拗不过他坚持只得随他到矿洞里面挑选毛料,不过进洞时说好了,不能超过两小时。
阴暗潮湿的矿洞内满是敲敲打打的刺耳声,和工人们四处忙活晃动的身影,来到最里面,许楠玉兴奋的忙活起来,这瞅瞅那看看,时不时拿锤子敲两下嵌在泥墙中的翡翠毛料,最后好不容易挑中两块,招呼人手亲自把它从泥墙里挖了出来。
运到矿洞外,摩拳擦掌就要解石。
少将军跟一行赌矿师也来了兴趣,围在旁边一个个津津有味的看着,个别有交情的还开口给个意见。
因为是自己亲自参与挖掘的意义非同一般,许楠玉格外小心,不管表现如何先从擦开始。第一块是二十多公斤的白沙皮,不规则扁形,有藓,表皮表现良好。
“出绿了!出绿了!”第一刀擦石就擦出绿色显然是个好兆头,虽然这绿色看起来还很淡,但在众多赌石高手的眼里不难看出,在淡淡的绿色下面颜色逐渐往深处走。
许楠玉也是一喜,就着薄薄的绿色小切一刀,清水泼开后绿意越发深。
“许先生手气真不错,一擦一切都是涨,”仔细瞧了下翡翠的种,满意点头:“颜色越往里越深,种水越往里越好,看样子又是一次大涨呀。”说话的是负责矿区的资深赌石家,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入赌石界就为将军一家服务,少将军都是他看着长大的。“许先生挑一百块毛料,如今只解三块却都是大涨,”说完对少将军戏谑一笑:“若是其余九十七块也是这个准头,啧啧,少将军晚上还能睡得着觉吗?”
李泰也难得用打趣的眼神看他,许楠玉更是眨眨眼睛笑道:“将军一言九鼎,富可敌国,我想他是不会骗我这穷苦孩子的。”
这话要在平时说也就那意思,可放在这时候说就有点欲盖弥彰生怕他们反悔,拿话堵他们的感觉,再则许楠玉又用那揶揄的神情说这话,立时让少将军没好气对之翻个白眼,反嘴:“全世界所有人都有权力叫穷,唯独你不可以。”说罢,给个明显的鄙视眼神,随即自己就笑开。
一众赌石师也笑道:“那是,许先生还叫穷,那这个世界可就没一个富人了。”
许楠玉讪讪笑。
说话间翡翠已被解出大半,从普通的种水到冰糯种再到冰种,如果行情好,再往里延伸可就是玻璃种了!可惜,高冰种已是极限,不过最后翡翠的颜色有达到阳绿,同样也是大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