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玉抬手,抹去他眼角的湿润:“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吃坏了东西?”
“不知道……”南非呼了口气道:“从昨天早上就开始这样了,可也没刚才这么严重……”想到刚才被他按着打屁股,南非脸色一窘,用手大力戳着上官无玉的胸口:“一定是你刚才打我,让我反胃了!”
抓了南非手握住,上官无玉将人拉进怀里拥住:“刚才动作大了些,可我也没真舍得下手,我只是生气,你这身子差不多都快叫别人看光了去”
南非拧眉:“哪有别人……”
“那些侍卫”上官无玉低低叹:“以后,有什么不痛快的,直接跟我说了便是,别拿你自己来开玩笑了,万一你当真出事了,岂不是叫我难过吗?”
南非一愣,没说话。
寝殿的门突然推开,两人扭头一看,却是季长鑫带着李伉过来。
“臣参见皇上,参见南侍人”李伉昨日休沐,今个儿一早才进来,正准备要过来给南非请脉,季长鑫却已经派人火急火燎得去找自己了。
放开南非,拿过被褥将他盖上,上官无玉才炒李伉道:“南侍人身体不适,你过来仔细看看”
“是”李伉上前,屈膝与榻前跪下,取了软袋出来,放到床头:“请南侍人将手伸出来,老臣为您诊脉”
南非伸手,拧眉看着一旁的上官无玉,上官无玉拍了拍他,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南非却是眉宇越拧越拧,横了上官无玉一眼,就将脸撇向一边,看着南非的小动作,上官无玉不禁好笑,转眸看向床边的李伉,还没问他南非如何,李伉便一脸惊喜的模样,朝上官无玉抱拳道:“恭喜皇上,恭喜南侍人,南侍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害喜而已,无需担忧”
“当真?”上官无玉听得一喜,嘴角不由自主的挂了笑意,五指紧紧抓着南非的手。
南非却正愣愣的靠在床头,一脸的茫然似乎压根儿就没听清楚李伉的话。
李伉郑重的道:“千真万确,南侍人的此脉确是喜脉无疑,必不会错,只不过……南侍人身体底子羸弱,头几个月里需要好生娇养,万不可出半点差错,便是行房……也是大大的忌讳……”所以在胎象稳定,确定孩子彻底平安之前,南非要禁欲。
南非禁欲等于上官无玉也要禁欲。
这种悲喜交加的感觉一时让上官无玉说不清楚,却还是朝李伉交代:“南侍人有孕一事,仅限于你与这莲挺宫宫人知晓,朕命你不管以和代价务必要保证南侍人父子平安,若有半点差池,谋害皇嗣可罪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