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僧站在一旁,捋须呵呵笑道:“这种事,可是不能重来的”因为那样就不灵了,转眸看着南非,老僧伸手将他从地上扶起:“老僧在这求子祠里呆了多年,能求的双子之人是少之又少,施主如今心想所成,也算是天可怜见”才说着,老僧从怀里摸了一个福包出来,放到南非手中:“这福包,可保日后施主双子不受鬼邪所侵,施主可要好生带着,在双子平安之前都不得离身,有的人,当避则避,若不然莫说双子,怕是与施主也将有性命之虞的”
听这话,南非不禁一愣。
郑浑在旁,蹩着眉,一脸怀疑的神色看着老僧:“你说得会不会太那个了点?唬人的吧?这福包是想换我们多少香油钱啊?”
转眸看了郑浑一眼,老僧呵呵笑笑,没再说话,只转身走到一边的木椅上坐下,然后又继续打盹。
看他这样,郑浑拧紧眉宇嘀咕着:“怪老头,一定是想骗香油钱的吧!别理他”
五指收紧,南非将福包揣进怀里,朝郑浑道:“现在娃娃套了,咱们是不是应该去找我二哥了?”
郑浑点头,将手里的娃娃放到一旁的木盘子里,拉着南非就朝外走:“回去告诉你二哥,以后我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劳役他了!要是还有谁敢给他做媒拉红线,我一定狠狠抽他!”还要拉着郑家二老一起抽!
南非听得摇头好笑,只是转念一想,不禁又拧起了眉。
二哥如今都让郑浑这么提心吊胆了,那……上官无玉呢?他……又能对自己等到什么时候……守到什么时候……会不会……
长长一叹,南非不再深想。
观音庙的大殿前,南浚抱着君纳正挑选着冰糖葫芦,君纳左手拿了一串,右手还想再拿一串,南浚随即便道:“这东西别吃太多,当心牙疼”
君纳眨眨双眼:“我想给爹亲也拿一串……”
南浚一怔,随即轻笑着掏钱付账,转了身,就看见郑浑与南非并肩从拱门里走来,见得两人脸上的笑,南浚抱着君纳直径上前:“怎么?可求到了?”
“爹亲,糖葫芦”君纳忙将手里的糖葫芦递过去。
郑浑接过,先咬了一口,又转手递给南非,看南非不要,接着再咬一口,而后口齿不清的道:“喃妮塔爽剩滋芽……”
南浚微叹:“吞下去,再说人话”
南非失笑,替郑浑道:“套到了,郑浑套得一个女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