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带理由的。
对于南非的离去,叶侍人也不多做挽留,千鲤池上的小船幽幽靠岸时,从里面探出的人,是那才刚睡醒的竹侍人,揉着睡意惺忪的眼,竹侍人将叶侍人邀上了船:“刚才看你是在跟谁说话呢?”
叶侍人笑道:“是莲挺宫的南侍人”
“那个病秧子?”一听这个人,竹侍人瞬间彻底清醒:“不是说他病着吗?怎么一大早就跑出来了”
叶侍人点头:“可不是还病着呢,方才见他时身上还穿着狐裘,脸色也苍白的,怕是病得不轻了,只不过……”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叶侍人微微拧眉。
竹侍人听得狐疑好奇得睁大双眼:“只不过什么?”
叶侍人叹息:“我说与你听,你可不能外传,指不定会是杀头的大罪”
“这么严重?”竹侍人惊愕:“那到底是什么事啊?”
叶侍人拧眉,眸低透着几分凝重:“这南侍人跟天策王妃一样,都不是我们常人能靠近的”
竹侍人狐疑:“为什么?”
叶侍人微叹,朝他耳边贴近,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了句令竹侍人毛骨悚然的话。
离开千鲤池,南非的眉宇不知不觉便深拧起来。
隋青看他神色有异,迟疑半响才问:“侍人,现在可是要回去?”
“隋青,上……”即将脱口而出的名字,让南非一愣,更拧了眉宇轻叹:“皇上这时候在什么地方?”
隋青道:“这时候,怕是还在早朝吧”难道南非突然问起上官无玉,隋青又立马补了一句:“不过侍人若想见皇上的话可以去御书房等,早朝散后,皇上都会去御书房的”
南非脱口就道:“你带我去”
隋青一喜,忙在前头给南非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