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玉笑的有些狡黠:“你猜猜?”
南非微叹,垂了眼睑:“我猜不出来”
发现他的神色有异,上官无玉放下手里的书籍:“有心事?可要说来让我听听?”
“没什么”起身舒展身体,坐得久了,身子都有些发酸,可是南非才刚一动,脑袋突然就一阵晕眩,让他险些栽倒。
上官无玉一怔,忙伸手将人接住:“怎么了?哪不舒服?生病了?”
拧紧没,南非抓着上官无玉的手臂忍了一会,感觉轻松了些,才道:“没事,就是刚才有些头晕而已”甩甩头,南非抬眼看他:“现在已经没事了”
看着南非苍白的脸色上官无玉有些不太放心:“我让人去传李伉给你看看”
长长呼了口气,南非摇头:“没什么事,不用担心,现在已经不晕了,就是有些想去睡一会”
上官无玉点头,扶着南非进了寝殿躺下,待得南非彻底睡熟之后,上官无玉微微拧眉,唤了一声:“赵程”
“奴才在”赵程忙从门外进来。
上官无玉吩咐:“你去把李伉找来,让他给南侍人请个平安脉”
“是”赵程退下。
吩咐了,上官无玉轻轻一叹,转眸看向桌上的书籍,刚才他看见了书中所写的一行字。
李伉奉旨而来,跪在床榻边上给南非诊脉,上官无玉站在一旁,目光盯着墙上豆豆的画像,画像中的豆豆永远都是那么与世无争天真无邪,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似乎带着灵气,仿佛要活了一般,上官无玉目不转睛的看着,恍惚间,耳边仿佛似听见了小孩那撒欢的笑声,当即就让上官无玉心中一惊,猛然扭头,看见得却是床榻上,南非有些苍白的脸。
南非的身体一直不好,好不容易才把脸色养的红润了些,可没两日这脸色又会变得苍白,羸弱的身子,似乎经不得风吹一般,只要稍不注意,这人就能随时病倒。
“李伉,南侍人身体如何?”脚步离开豆豆的画像前,上官无玉走到床边弯腰坐下。
李伉跪地回道:“禀皇上,南侍人身体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有些体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