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衣物,上官无玉又从一旁的抽屉里拿了药膏出来,对南非道:“你趴着,我给你上点药”
南非咕哝几声,翻身趴着,却是将脸埋在枕头里面。
南非虽然没有多大感觉,但那处还是受了些伤,有些红肿,上官无玉挑了膏药出来,就给南非那处细细抹上。
虽然将脸埋在枕头里面,但上官无玉刚一碰到南非的身体,便感觉到他绷了起来:“很疼吗?”
“不是……”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面穿来,带着几分轻颤,也不知他到底是不是疼。
上官无玉擦好了药,又拉了被褥将南非盖上,待得南非翻身躺正之时,露出的面容似乎比之前更加绯红。上官无玉看的狐疑,猜想着怕是他羞窘所致,但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才复手摸上南非的额头,门外就听季长鑫的声音传来:“启禀皇上,李伉李太医带到”
“进来吧”
入了屋内,李伉直径走到床前,给南非做了一番检查之后,才对上官无玉道:“回皇上,皇上无须担心,南侍人这发烧只是片刻,只要吃了药,捂一会,退了烧便无大碍了”
上官无玉点了点头:“知道,你且下去让人将药送来便是”
“是,臣告退”李伉转身,随着季长鑫一起朝外退去。
目光看向南非,上官无玉又给他掖了掖被角:“今日,你便先在这里歇着,等退烧了再回莲廷宫去,免得路上受凉”
南非点头,想着上官无玉刚才的那处还硬邦邦的顶着自己,南非迟疑:“你……你的……”
“嗯?”看南非一下子就脸色涨红,上官无玉明白过来,笑了笑:“这个你无需担心,只要你自己先把身体养好了,以后自有让你为我纾解的时候”
这一次,顾及着南非的身体会受不住,上官无玉也没太狠的折腾他,虽说第二日有些许发烧,也好在发现及时,并无大碍。
一转眼,到了月底,天策王也于这日终于回朝,上官无玉率领群臣长道相迎,百官跪拜,盛大的场面堪比恭迎君王。
只有六人同行的华丽马车,缓缓穿过玄武长街,马车里只听得少年那稚嫩纯真的嗓音透着天真无邪的气息传来:“阿策,我们到家了吗?”
“嗯,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