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父母都出门去串朋友家了,南浚也去店面巡视情况,家里一会子便只剩下南非跟阮微,这下子,南非更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嫂子的低气压愈发的肆无忌惮,拧着眉,南非心里随即也跟着有些愠怒起来。
就说小嫂子的脾气十分莫名其妙,有时候真让人吃不消。
未免晚膳时在跟嫂子冲突,南非干脆把膳食挪活房间,眼不见为净,只是饭才刚吃了一半,君纳便跑到自己屋子里来了,小姑娘还不会说话,看着人的时候最多就是喊两声呼呼,南非对小侄女本就是从心里疼爱,眼见着美人看着小侄女,便干脆将小侄女抱回屋里,并让小沙去跟嫂子说一声,免得他到处找。
不过一个曾经企图丢掉自己孩子的人,会焦急孩子的不见了吗?
南非对此有些狐疑,只是没想到等小沙回来时,却是被告知嫂子房里有人。
南非当即就给楞了:“有人?什么人?”
“不知道,不过听声音好像是个陌生男人”
小沙是家里的长工,在这里已经有七八年了,人品是最可信的,无缘无故也断不会冤枉嫂子,将君纳交给小沙照顾,南非便悄悄独自一人,朝着嫂子的院里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院子里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一点声音,南非小心的走到窗边,想要听听看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曾想居然被人一盆冷水泼了下来,当即就给南非冻了个浑身激灵。
这什么情况?
这水都跟自己有仇?
怎么全往自己身上泼了呢!
“南非?”阮微开门,拧了眉就将手里的盆随手一丢:“你躲我墙角下做什么?”
南非一身的湿哒哒,看着阮微那有些趾高气扬的模样,心里当即更怒,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君纳跑到我那里去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在忙,都没顾着君纳”
阮微一哼:“原来是跑你那里去了,没事,我换件衣服就去把他抱回来”转身时,阮微斜眼看他:“对了,以后别随便躲我墙角底下,这次我只是泼点水儿,下一次我要是朝外头扔刀子岂不是要误伤你了”
忍了一会,南非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我记得,我没有招惹过你吧。你至于这么夹枪带棍的针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