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一会,郑浑抬眼朝上官浩淇看去,见他眸色愠怒的看着自己,郑浑这才收敛起来,看向南非:“小闵啊,你说你这小身子小骨头的,遇了贼怎么也不喊呢?居然还敢扑上去跟贼人打架,你就不怕他手里有刀会杀了你吗?”
抬头看看两人,南非不负众望:“我忘记了”
郑浑被他一噎,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在宫里听见浩淇说起,我都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英勇”
南非拧眉:“你这是在损我么……咳……”才说着,又开始咳嗽起来。
“刚醒来,也别说太多了”看着两人上官浩淇道:“你先把他放开,我这便让人去吧大夫找来,再给你瞧瞧”
郑浑听话,将人放下还不忘叮嘱:“就是,你先好好躺着,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去”一扭头瞧见上官浩淇蹩眉看着自己,郑浑一头雾水:“怎么了?”
上官浩淇摇头:“没事”大步走向门边。
这次醒来不到一会,待得上官浩淇跟郑浑让人把大夫找回来时,南非靠在榻上却是又睡了过去。
林王听得消息赶来,大夫已经检查完了,正在桌边写着药方。
走道床边看了南非一眼,林王开口问道:“小闵如何了?”
大夫回道:“小主子之前就受过外伤又曾惹了风寒,这会子又内伤太重,恐怕还得长期好生养着才行,这是药方,一日两日,煎药的法子上面都写清楚了”
林王接过药方一看,当即就吩咐季常下去熬药。
郑浑在旁看林王脸色似乎不好,找个借口,直接溜了。
林王看了儿子一眼,动动唇,最后到底也没说什么,便只转身而去。
感情的事,是旁人压不出来的。
连着几日,总是大雪纷纷似乎一刻也不曾停过,好不容易等得大雪停了,不知不觉半个月便这般过去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调养,南非的伤势虽说有了好转,但到底还是不能再跟以前相比,尤其是这些时日,连着多日的大雪不断,一个查错,就让南非的风寒似乎又重了不少,房间里面都已经闷了许久,而也幸得,卧床休息的这几日时常有郑浑来这,两人插科打诨倒也不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