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次根本就是稀稀拉拉流出来的。
结束後,他像死过一滩似的躺在床上,谁的话也不想听,谁也不敢来招他,助理把饮料毛巾和浴袍放下後也溜掉了。
这是他第一次"被"干的这麽彻底,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狭窄的内裤仍挂在身上,始终未曾脱下,但细带早被拖拽得失去弹力,上面的斑驳痕迹已经变得乾硬。
他妈的。
Jim眨眨眼,高阔的天花板在昏暗光线下近得彷佛就在眼前,他伸出手却只摸到一团空气。
两个月後,辉豪的演员餐厅。
Jim坐在靠窗的桌上,正俐落的用刀切开牛仔骨,并把多馀的酱汁撇到一旁,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则举著餐叉,顶端支著一块叉烧,不急把它往嘴里送,只喋喋不休的发言:"那个新人,叫Ben的那个,他啊……听说又把人弄伤了。"
Jim垂著眼皮并未搭腔,仍是专心的摆弄他的牛排。
对方拖长了气息又道:"哎——也不知道公司怎麽想的,找那种没开化的野蛮人来,我昨天去看过David,都出血了呢!"
Jim一般习惯独自用餐,但是今天因为和编剧讨论剧本的事宜而耽误了时间,当他来到餐厅时,也只剩Mix的桌子空著。Mix和他同年出道,勉强也算有些交情,正因如此,Jim才能忍受他的聒噪。
这时,他抬起眼来,若无其事的问:"怎麽会弄伤的?"
Mix赶忙"咕哝"一声咽下食物,赶著答道:"还不是因为一点小误会,你也知道David那个人,就是一张嘴讨厌,可能是先前说了几句风凉话表示了不满吧,谁知道那个Ben居然公报私仇,拍摄时,那动作猛的……啧啧!听在场的人说啊,David好几次示意他轻些,他就跟没听见似的,还往死里动作……"
听到这,Jim彻底的垂下眼皮一声不吭了。
可是Mix是个相当没有眼力的人,这时他放下叉子关切的问:"对了Jim,听说他的第一部片子是由你带出来的,你觉得怎麽样?真的那麽可怕吗?"
"可怕?那倒算不上,就是有点没规矩。"Jim冷哼著抽出一张餐巾纸按住嘴角,准备起身离开,食物还剩一大半,以及水果,但他已经没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