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季迦亭掩住嘴,被那样对待,竟真的还有反应?
Jim指著那顶端牵出的一丝黏液道:"是前列腺液,因为被顶到那里。"
"明明很痛的样子。"而且还叫得那麽惨。
"可也很爽啊。"Jim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无所谓的道:"痛并快乐嘛。"
"难道同性恋都是受虐狂吗?"季迦亭小声的吐槽,并向前调整了坐姿,用衣服的褶皱挡住下腹部。
Jim笑了笑,云淡风轻的解释道:"也许可以这麽理解:每个人身体里都藏著一种欲望,那是这个人最深刻、最想要的欲望,没到特定的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一旦被激发出来呢,那欲望就像出闸的猛兽,怎麽也挡不住了……"
"什麽啊……这麽复杂。"
Jim眨眨眼,搭上季迦亭的肩,"其实哦,大多数gay都是有被虐的潜质,天生的,天性令你选择这条与众不同的道路,偷偷摸摸的牵手、偷偷摸摸的约会,压抑在外表的囚牢里。白天装得道貌岸然,夜晚看著男人的二头肌自慰,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被虐倾向吗?"
"咳,这理论……真奇怪。"季迦亭慌张的转开目光,躲避Jim的视线。
Jim了然的笑了笑,转回正题:"男人间的性事啊,无论是插入方还是被插入方,都是伴随著疼痛的,快感也是从疼痛堆积中来,所以才更让人欲罢不能,你应该明白吧?那种痛到极致後滋生的快意。"
"嗯……嗯。"
也许他应该对Jim说实话,自己其实根本还没体验过……可那样的话,搞不好Jim会说:"为了片子的效果,我建议你真枪实弹的来一场。"
很有这个可能……然而没等他考虑清楚,思路便被场内传来的高昂尖叫打断了。
"Perfect。"Jim轻声吐出这个词。
阿金被插射了,几乎没有被碰到的那根东西,就这麽流出白稠的汁液,将他平滑的肚皮染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