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就是当兵的料。
我喜欢训练,喜欢队列训练。
单双杠,我能做到六练习!后来挑仪仗兵,因为我个子高,人又帅,就入选了!”听着小健自己说自己帅,我笑起来:“是啊,仪仗兵个个都很帅吧?有没有比你帅的?”小健也笑得很开心:“没有!连里、营里,所有的人里,我最帅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忍不住那种冲动,又去吻小健的唇了。
小健也很主动地回应了我,然后我们都冷静下来。
我问小健:“你小时候怎么过的?什么条件都没有,一定很苦吧?烦恼多吗?”小健仿佛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摸着我的头发对我说:“我们什么也没有,就是小伙伴们聚在一起疯跑疯颠。
山里面,好玩儿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用竹皮上剥下来的丝插在蜜蜂的背上,看着它嗡嗡地震动翅膀,就是飞不走。
抓青蛙、掏鸟蛋、打蛇,偷果园里的果子和葵花,捅马蜂窝,摘山里最好看的花,跳墙头,听新媳妇洞房的墙根,爬数看别人家里吵架,反正什么好玩儿就干什么。
那段时间真的是无忧无虑哦。
就是后来当兵的时候,第一次离开家,新兵下连的时候,晚上还偷着抹眼泪呢。
以后想的东西就越来越多,烦恼也就越来越多了。
你呢?你小时候都怎么玩儿啊?”不知道为什么,不管在什么时候,无论我开心还是沮丧,我总感觉霆的那双眼睛在盯着我看,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似的。
那一夜我和小健的话题一直继续着,直到天亮也没睡觉。
我和小健在黄东旭家又住了一天,才回北京去。
临走的时候,小健证实了我们看流星雨的房间,就是黄东旭的卧室。
回北京的路上,小健告诉我说,下个月中旬,要到深圳表演。
听到这个消息,突然触动了我那根最痛苦和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