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有人在敲门了。
群培打开门,原来是佛爷的一些弟子来看望佛爷。
两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听口音和看装扮,可能都是北京本地人。
我们寒暄着,然后我和霆就向佛爷辞行了。
佛爷很高兴地把我们送到门口,并嘱咐我们要记得经常来看望他。
我和霆真的很感动。
这种感动无法言明,却真实而强烈。
不久,霆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比当时谈好的要多,一千七百元整。
那天晚上我刚一到家,霆就兴高采烈地问:“我发工资了,你想吃什么?我请客?想要什么?我给你买来!”看得出,霆的兴奋是有理由的,毕竟这是他的一个突破。
从服务性行业里脱身出来,并用这工资验证了他自己的价值。
我也高兴极了,吵着要吃肯德鸡。
霆被我逗得哈哈大笑:“肯德鸡?不会吧?你就这点追求?真是容易满足,倒好养活!”我说:“不知道,现在就是特别想那种味道。
你请不请啊?不会这么小气吧?连肯德鸡都不愿意请?还说别的呢!”霆看着我撒娇的样子,高兴地搂着我的肩膀,用鼻子尖顶着我的鼻子尖:“好吧,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肯德鸡就肯德鸡,去洗脸,我等你!”我很听话地洗了脸和霆出去大餐了一顿肯德鸡。
那天,肯德鸡里的人多极了,我们等了一会儿才找到座位。
但是我和霆还是很兴奋,似乎在人气特别旺的餐馆就餐,心情和状态就是不一样。
来吃肯德鸡的人,无外乎三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