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让我感动,虽然我已经对GAY的恋情不再抱有任何幻想和信心。
但我还是最真诚的祝福你,祝福你和慕霆,在不远的将来,能够重逢,幸福美满的相守到老。
不过,在霆还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够珍藏这段美好的记忆。
让它象种子在白雪下越过寒冷的冬天一样,等到霆回来的时候,就是你们爱情的春天了。
到那时,再让你珍藏的记忆发出新芽来。
既躲避了最严酷的季节,又能够盼望到新的希望的来临。
这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静静的听完这些话,心里真的有着太多的想法和憧憬。
这好像“毕加索”的画一样,那是很多经过切身体验的立体状态下的思想,每一个最精彩的片段的集合。
也许这就是“印象派”抽象画作的真谛所在?但至少,我对未来或多或少的燃点起了一点儿星火般的信心,虽然这信心是复燃于一堆快要冰冷的死灰般的腐烂心情之上的。
我哭了。
我忽然感觉在生活和工作中,一向要强和刚硬的我,竟然是那么脆弱。
我因为黄灿对我内心的准确读解而感动;因为黄灿对我和霆的感情建设性的意见和纲领性的总结而感动;为了我终于能够卸下对欲罢不能的SM深深的恐惧和负罪感而庆幸;为了我主观中一相情愿的对霆归来的盼望而满足。
那次和黄灿的谈话,对我的影响很深。
甚至一直保持到现在,左右着我的内心。
六月中旬,我大学里的一个师姐,从日本回国。
联系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