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们怎么看,怎么说。
我就是这样深深爱着我的霆。
哪怕你们认为我是神经病也好,变态狂也罢,我都无所谓了。
我现在唯一能有的心情就是想和霆见一面,把我想说的话,大声的向他宣布,然后投入他的怀抱,悄悄对他说一声:“霆,我是你的,我爱你……”
我不愿意在淳安久留。
因为我也害怕,如果我待得时间太长,会有人再次对霆和我是否有同性恋关系的问题感起兴趣来,如果霆还有一天能回到淳安的话,会对霆极为不利。
我想好了一切,决定去看霆的妈妈,然后就离开淳安。
那天,我和卢叔叔一起来到霆母亲的墓前。
望着刻在石碑上的名字,我们默哀了许久,谁都不想打破这最能让人寄托哀思和诉说心情的宁静。
我觉得我有必要了解霆和我的交往,在霆从小生存环境里的这些人心里的看法。
因为我不确定,以后霆还是否会回到这里来?至少来看他的妈妈。
我突然问卢叔叔:“卢叔叔,你怎么看霆在上海的事情?”我的眼睛并没有看卢叔叔,还是看着墓碑发呆。
卢叔叔被我突然一问,毫无心里准备,支支吾吾:“其实,可以理解的,也许……”我回过头来,看着卢叔叔的眼睛。
也许是我做惯了领导,眼神给人很犀利并能洞穿一切的感觉吧?卢叔叔更慌了:“我也说不好,也是听大家在议论!”我很关注的话题如我所愿的开始了。
我顺理成章的问:“议论什么?”卢叔叔:“好像是说,小霆有点心理变态,喜欢搞同性恋吧!”我还是看着墓碑:“那他们认为慕霆做男妓只是因为他是心理变态?他是同性恋?”卢叔叔有些忍不住了:“是呀!小霆从小到大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怎么会这样?我觉得可能和他妈妈的病需要钱,单位又没有钱给付医药费有关!”我不知道卢叔叔是有意避开我,还是真的连霆母亲去世和霆在上海做MB的时间都搞不清楚前后次序。
我有些心虚:“可那时孙阿姨(霆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卢叔叔低下头,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上面的山坡:“有人说……是你和小霆……有关系!”我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拿出我在商场上的老油条的样子:“可从霆到上海去上学,我就没有见过他!”
卢叔叔搞不懂我的意思,也就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