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魏青言果然又出门了。
一整天都在忙摇床的事,今天开始做下面的摇板,雕刻了好几个弧度的板出来,又试验了几次,接着再加工,弄了好久才把弧度确定下来。但是孙凤白心里还是挺在意魏青言的态度的,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魏青言突然的冷淡,明明前天还是好好的。
守在床前,为了不让自己睡着,孙凤白拿着炭笔在纸上涂涂写写,一直等到戌时魏青言才回来。
远远地看到屋里的灯还亮着,魏青言蹙起眉头,停下脚步站在院子口,心想是不是应该再晚点回来。
轻声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没有转身,径直往屋子方向走去,一进屋就看到孙凤白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东西在写写画画。
“你还没睡?”
“恩,等你呢。”
见魏青言回来了,孙凤白立刻把手里的炭笔抛开,拍了拍手就开始当跟屁虫。
“有事么?是不是做摇床那事有什么困难?”
跟着魏青言进了里屋,孙凤白摇头道:
“不是那事,我就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现在晚了,等明天吧,你现在身子重,应该早些休息才是。”
魏青言头也不回地说道,只是孙凤白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特意等到现在了,也就没有说退就退的道理。
“明天我起来,你肯定又走了,我怎么和你谈。”
撇了撇嘴,孙凤白的话里充满了埋怨。
身子一顿,魏青言辩驳道,
“没,没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