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布巾帮二老爷擦头发。”
魏青言沉声命令站在一边的夏月,自己则带守着门口的那两个侍卫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后来孙凤白命人把魏翎的小床搬到自己房间来,可是派去通知魏青言的人却回来说,将军不准。
腹诽着这人真是小气,孙凤白气鼓鼓地趴在魏翎的小木床边,奶妈和夏月都不在屋子里,他便肆无忌惮地对着小孩数落着魏青言的不是。
“小馒头,你那个大爹真不是好东西!”
“我发现他不是怀疑我的身份,他居然怀疑我是奸细!”
“你说他有脑子么,我住在他府里,我是奸细我不要命啦,再说,我看起来像奸细么!”
“这么纯良的一张脸,怎么看都像是忠良啊!”
“小馒头,你长大了一定要对我好,别理那个家伙,等他老到不能动了,你就把他扔到深山老林去,还不给他吃的!”
……
“禀告将军,二,二老爷他就是这么说的。”
景胜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直抽搐,他刚才得了魏青言的吩咐在门外偷听,谁知道就听到这些话。
魏青言的脸色也十分古怪,看自己的得力属下那隐忍的模样,他挥了挥手让人先下去,自己则坐在书桌后沉思。
晚上,孙凤白打算上床睡觉的时候,却见魏青言正大步朝自己这屋走来,他立刻踢掉脚上两只布鞋,迅速地钻进被子,连衣服都没脱,假装自己已经睡了。
“起来,我刚才看到你了。”
魏青言看着眼前那一团,余光瞟见在房里相隔甚远的两只鞋子,无奈地道。
“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