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上去看看他。”
陈慎上了楼,把灯打开,然后推开自己房间的门。
里面没有开灯,一片昏暗,借着外面的灯光,陈慎隐约看到有个人影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他喊了一声:“纪融?”
那人影迟钝地动了动。
陈慎刚想去摩挲着开灯,突然纪融就站了起来,一把把他拽进了门里,顺手甩上了门。
陈慎手腕被他拽的生疼,被关门声震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纪融用力地摁在了门板上,充斥着强烈酒味的嘴唇压了下来,一开始没找准地方,亲在了陈慎眼睛上。
陈慎刚想喊眼睛被酒气辣到了,一张嘴,纪融就摩挲着找对了地方,湿润又滚烫的嘴唇吻住他,一下子就堵住了没出口的话。
陈慎只能唔唔两声,纪融像是魔怔了一般,一言不发地深吻索取着,气息灼热,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陈慎的脸上,陈慎被他亲的有点恍惚,脑袋渐渐地想不到别的东西了,一团浆糊。
唇舌相缠了足足一分多钟,陈慎实在是被他嘴里白酒刺鼻的气味辣的不行了,就想推开他,纪融被他这一下推拒的动作激地死死地搂住他,不让他推开,嘴里含糊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要推开我,慎慎,”纪融低声呢喃着:“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陈慎都快窒息了,崩溃地想,你亲完了才问我,有意思吗你?!
纪融贴着他的嘴唇,隐隐有些发颤:“不要推开我。”
闻言,陈慎抵在纪融胸口处的手慢慢放下来了。
不就是酒味吗,忍忍吧。
见他不再抗拒,纪融欣喜过望,越发激烈发狂地吻他,陈慎想表现一下自己的男友力,但是在纪融一如既往不知轻重的亲吻力道面前,他完全没有表现的机会,只能悲痛地放弃了,被动地承受着。
纪融没完没了不知疲倦地亲,陈慎腮帮子都酸麻了,只好含糊地喊他:“纪融,融哥,停、停一下,我、我申请中场休息一下,好不好,我不行了,我舌头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