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动而鲜明的画面一一在脑海浮现，程致远那双紫色的眼眸如同一面烙印一般，深深刻在他脑子里，凌晟睿一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就如同电影的慢动作一般，无比清晰的呈现在他眼前。

只是，就算感觉很屈辱，他也只有无可奈何。

他无力反抗。

凌晟睿不禁苦笑，此刻，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很没用。

苏醒过来以后，被折磨过度的身体便开始吃不消了，各种各样的疼痛便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身后火辣辣的剧痛，手术伤口处的疼痛，以及“运动”过后，全身上下的酸痛……

抹了抹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凌晟睿突然觉得，自己可能还是晕过去会比较好。

无力的躺在床上，凌晟睿闭上眼睛，紧咬着牙，不让一丝痛苦的呻吟从嘴间溢出来。

让他感觉庆幸的是，程致远在做完以后帮他清洗了身体，似乎连被弄脏的被单也都换了，还算有点良心。

闻着医院被子上特有的消毒水味道，凌晟睿顿时感觉很疲惫。

不止是身体上的，更是心上的。

右手手背搭在额头上，凌晟睿呆呆的看着惨白一片的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活着真没意思……如果死了……会不会好过一点？”

当然，没有人会回答他。

房间的们突然被打开，一身素白长袍的程致远缓缓走了进来。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地上响起，每一步都狠狠的践踏在凌晟睿那千疮百孔的心上，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事情。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带着温热的气体袭上耳廓。

凌晟睿身体一震，下意识弹了起来，却因为太过于突然的动作而牵动了身后的伤口，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