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漠身体一僵,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昱昇拖回去,昱昇愤恨地咬他的脖子,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献祭一样摆出优美的脖颈曲线,黎漠睁着眼睛不知所措,昱昇的话他似乎还来不及消化就被割破了食道,继而心肝肠肚一齐被搅和得血肉模糊,他由着昱昇把他摁在下面,由着昱昇咬得他身上青紫一片,由着昱昇揉捏他那滚烫的东西,从鼻腔里面轻哼一声,闭眼不去看了。

昱昇喘息看他,伸手迟疑地覆上黎漠的紧实坚硬的臀肉,他急切又紧张,无师自通地寻觅着那藏于谷底的秘穴,当年张广德给他瞧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春宫一下子都反刍出来,他摸着,下身的巨杵跟着兴奋地抖动。

黎漠不再反抗的事实让昱昇越发地兴奋,他飞快地分开黎漠的双腿,黎漠比他孔武有力,大腿肌肉紧绷,修长笔直,昱昇几乎忍不住要舔下去了,就在他摸索到那紧致滚烫的穴口的时候,黎漠冷漠地说:“给你上几次两清?”

昱昇一愣,手指也僵硬在臀缝之间,黎漠没有看他,似乎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他的口气已经不带刚才反抗时候的半点情绪,甚至连刚刚慌乱的喘息声都一并收了去,昱昇怔愣地瞧着他,嗓子因为激动已经发哑:“你说什么?”

黎漠冷笑:“我差点就忘了,我是少爷带回来豢养的下人,忘了这些年是少爷赐给我吃喝,你说得对,我的确应该还给你!你若是要这个,我给你便是,只是我不能还你一辈子,还是说清楚的好,给你多少咱们就两清?”

昱昇只觉得脑袋里面“轰”的一声炸开,他一直觉得黎漠就算和他不是两厢情愿,也绝不会把他放在别人之下,如今这样冷漠的言语竟是要和他划清界限了,他只觉得浑身的热度从手指开始一点点褪去,跪在黎漠腿间的姿势也滑稽可笑起来。他呆滞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要干什么……”

黎漠缓缓地睁开眼,看着碧色的床帐,俩人一时温度降至冰点,声音在尴尬冰凉的气氛里面被无限放大:“我伺候不起少爷了,谢谢你养我这几年让我不至于饿死,既然你这么看我,我还是走吧。”

黎漠这些话说得不假思索,他之前从没有考虑过离开昱家离开昱昇,这一刻就这样立刻地做了决定,黎漠已经是弱冠年岁,就算出了昱家的门也绝对不会饿死,他说得平静,没有一丝试探的口气,他晾着私处,刚刚和昱昇互蹭时候的羞赧都变得不见了,他觉得心口被狠狠击中了一记,却又不知道被什么击中的,他躺着,门户大开,见昱昇许久不动,又自嘲了一句:“怎么?不想操了?那你说说怎么才能两清?”

自他认识昱昇起,昱昇无数次口出利刃,他都笑笑而过,整日惹是生非,胡乱作为,罄竹难书他都一味包庇忍让,只是他把昱昇当成弟弟保护。他在昱家四年,从沉默不语的孤儿到独当一面的掌柜,真心实意把这里当成家,却不想在昱昇心里他不过是个玩物下人。黎漠只觉得心里绞痛不已,几乎失态,他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起身捡起在一旁扔着的衣服,也没有去看僵持在一边昱昇的脸色,只闷闷地说:“这几年你我兄弟情分淡漠,我当是因为你长大了自立了,原来从来都是我一头热,算了,你要就要,不要就算了,爸爸那里我去说,你不愿意看见我,我不回这个家便是了。”

昱昇只看见他要穿衣服走人,哪里肯让,他一把抱住黎漠的腰身,发癫一样地拖回床上,黎漠裤子还拿在手里,索性也扔了,闭着眼睛说:“那你快点结束!”

昱昇瞧着他,突然在嘴角狞出一抹笑容,他本就有副好皮囊,这样一笑真是夺人魂魄,黎漠和他对视,只觉得心下一惊,想阻拦已经是来不及,昱昇跨在他腰间,伸手拿了他的巨物,揉了一把就抵住自己的后穴,插一寸说一字,寸寸艰难字字揪心:“姓!黎!的!你!休!想!和!我!两!清!”

后庭处本不是做这等欢好的,那些小倌戏子若是雌伏,也用尽了手段做尽了前戏,昱昇生平初受,也不晓得要疏导松动,只凭着本能,放松身子,后穴虽然被挤得难耐,倒也配合着急切嘬咬,只是无奈甬道生涩,进去后一个被夹得生疼一个被涨得难耐。

黎漠呆愣在原处,直到觉得胯下憋痛才知道,他竟然由着昱昇交媾了两人。昱昇咬着嘴唇,只记忆那春宫图里面这样对接,一个个都是销魂的模样,哪里知道这生捅进去是这样痛苦,他狠吸了一口气,双膝跪在黎漠身体两侧,好似烟花之所的那些姑娘一般摆腰扭胯,俩人楔子一般死死禁锢,又没有半点油脂春水滑腻当中,这样生动哪里有乐趣?黎漠急忙要拔出来,昱昇却不肯,他夹紧臀肉,骑马一般,飞快摆弄起来。

昱昇好斗,从不认输,黎漠早知道他这般倔强的性子,黎漠还是初次情事,被下面那尚且干燥的肠肉连吸带嘬怎么受得住,他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不停战栗,竟然丢在里面了。

昱昇尚没有享到半点乐趣就觉得里面一抖,逞凶巨物几个摆动,一股激流直射中央,他一哆嗦,双手不由自主抓住黎漠的肩膀,黎漠扣住他的双臀,狠狠地释放在深处,昱昇忍不住吟叫一声,那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似乎小时候他对黎漠撒娇时候的哼唧声,黎漠只觉得胯下已经释放的东西,卷土重来,连软的迹象都没有,就越加勃发起来。昱昇也感觉到了,他茫茫然地瞧着黎漠,黎漠的情绪也不知从哪里上来,就着扣住昱昇臀肉的姿势,缓慢地动起腰身来。

许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谷道里面一片湿滑,早不似刚刚的生涩无趣,黎漠只觉得自己周身被柔软滑腻包裹,舒服得难以言喻,动作渐渐狂野起来,昱昇的味道飘散在鼻腔中,环抱自己脖颈的手臂结实熟悉,黎漠渐渐不能自已,他疯狂地向昱昇索求,次次冲到最深处,昱昇被他穿刺得隐忍低吼,两个人滑腻的汗水让皮肤的厮磨更加柔滑,昱昇扬着头,隐忍不住的喘息一旦冲破了喉咙,再也封锁不住,声音从喘息变成低吼,从低吟变成浪嚎,黎漠初破童子身,越战越勇,他挥手把昱昇从身上推下去,昱昇浑身软成春水,滚到一边,后面的利刃也跟着滑落,昱昇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黎漠从后面摁住,黎漠一向温文尔雅冷漠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