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翻了个身,背对乔何躺着喘息。
“哥。”乔何凑过去恳切地叫了一声。
杨羽犹犹豫豫抬起一只手,摸索着抓住了乔何的手腕:“嗯。”
乔何立刻放下心来,殷勤地为杨羽整理被角,又舔着脸摸他哥的手:“冷不冷?”
杨羽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没吭声,过了会儿窗边扑棱棱飞走一只麻雀,身影在木窗上一晃而过。
如此这般过了两三天,倒没再出什么岔子,乔何每日缠着杨羽同塌而眠,除了寻各种理由亲他以外,并未更多逾越,杨羽就渐渐放松了警惕,偶尔被乔何亲住也不那么抗拒,瞧样子似乎习惯了。
乔何暗自高兴,终于忍不住趁着他哥睡着动手动脚起来。一开始他还只敢摸乔何的腰腹,后来经受不住诱惑解开了他哥的衣扣,肌肤相贴的快感无与伦比得美妙,乔何侧耳听着杨羽在黑夜中平稳的呼吸与心跳,口干舌燥地抚摸他哥赤裸的胸膛。
杨羽的睡颜在窗外暗红色的灯火映衬下显得格外脆弱,无端让乔何想起六年前他们分别时,他哥的脸还残余着稚嫩的棱角,现如今都被时间打磨得一干二净,只有睡着时才会流露出一丁点昔日的印记。
乔何喜欢顺着杨羽的腰线往上摸,伏在他哥身上隐忍地屏住呼吸,一口气摸到胸口,指尖刚巧能碰到圆润的突起,如果运气好还能听到杨羽在睡梦中发出的无意识的呢喃。至于第二口气,乔何的注意力会完完全全放在杨羽渐渐翘挺的乳珠上,他不敢用力揉捏,只能颤抖着触碰,或是用唇若有若无地摩挲。然而即使再小心,乔何发现第二天早晨杨羽穿衣服的时候还是会红着脸拉扯衣衫,似乎是胸口被磨疼的模样。
当然乔何只当没看见,每日深夜继续侵犯他哥敏感的身体,有的时候会吮吸喉结,有的时候会抚摸微凉的腰线与乳珠,更多时候只是安安稳稳地抱着。
杨羽虽然偶尔会诧异于胸口的麻痒,但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苏家身上的。
“乔何,我觉得该和苏士林通通气。”杨羽说这话时他们正坐在正厅吃午饭,德叔宰了只老母鸡煨汤,添了各式各样的草药,只盼着能给杨羽补补身子。
乔何神情微变,夹了只鸡腿塞到杨羽碗里:“通什么气?”
“我来之前苏一洪成日想着要提米价,全靠我和苏士林压着,现如今也不知道外头是个什么光景……”杨羽小口小口地吃米饭,时不时喝上一口汤,“而且我还得问问他,苏一洪最近在做什么。”
乔何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拿着勺子给他哥盛汤:“多喝点……你们怎么联系?”
“随便派个人去苏家后门学布谷鸟叫就成。”杨羽按住乔何的手,把碗移到一旁,“够了,我哪儿喝得下这么多?”
“布谷鸟……德叔您会吧?”乔何撂下汤勺笑眯眯地望了眼站在门口的德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