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微将搂腰的手改成搭肩,半个人挂在室友身上说:“躺得骨头疼,起来活动活动。”
杨桢默契地从另一边捉住他的手,挂着边走边说:“那你要不要下楼透个气?”
权微感受了一把腰部的抗议,很有自知之明地说:“再过两天吧,我估计走不了那么远。”
杨桢说:“走不回来我可以背你。”
杨桢每天在办公室里坐10个小时以上,不锻炼、吃得也没他多,权微对室友的体力十分没信心:“算了,别把你的腰也给整闪了。”
杨桢据理力争:“又不要爬楼梯,你我还是背得起的。”
权微仍然表示拒绝,就算杨桢背他跟背小鸡儿一样轻松,让室友背上背下的也不像话。
吃早饭的时候杨桢说:“我今天晚上估计会回来得有点晚,跟你说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是他的自由,权微“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喝了口牛奶随口问道:“要加班吗?”
杨桢:“不是,约了个朋友吃饭。”
杨桢过来跟他一起住之后,除了上班就是窝在家里,两点一线的模式化生活比权微更具有光棍日气息,他今天不说这两个字权微还以为他没朋友。
人都该有一两个朋友来分享和依靠,权微还挺希望他偶尔出去聚个餐什么的,他说:“吃饭的地方定了吗?”
杨桢点了头,接着不太放心地说:“少宁今天过不过来?”
权微跟孙少宁一般都是现场打call,他心大地说:“不知道,一会儿他醒了问问。”
杨桢有点无语:“……万一他临时有事呢?”
权微心说他一年到头都无所事事的,今天能有什么事,嘴上却退而求其次地说:“他要有事,我可以叫我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