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偏过头看着他笑了笑。
“笑屁,”程恪说,“一会儿要干活呢。”
“少爷才怕干活。”江予夺说。
程恪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不敢再跟江予夺正面讨论这些问题,可又必须要理清头绪。
他因为觉得江予夺的“异常”跟自己有关而选择离开。
江予夺因为他的离开而迅速变得“正常”。
这种因果关系让他非常不踏实。
他突然发现,他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
除了江予夺跟他之间突然变得亲密的关系。
这是他想要的,但不是现在就想要。
店里有人,几个工人正在清理装修之后的垃圾。
程恪跟他们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上了二楼,回过头的时候,他看到江予夺扭头盯着门外看了两三秒钟。
“现在干什么?”江予夺上了楼梯。
“我再确定一下东西摆放的位置,”程恪说,“还有二楼那套桌椅的位置,然后去买水泥什么的,还要买点儿木板,钢筋。”
“还真是工地风啊。”江予夺说。